束河古镇的傍晚，他们终于像普通游客般牵手闲逛。在咖啡馆写明信片时，乔愉突发奇想：“该给碧辰也寄张照片——毕竟算是‘共同办案’。”
于是下张明信片上多了条青蛇简笔画，沈行昭在旁边题字：“滇池水暖蛇先知。”
夜幕降临时，他们坐在客栈屋顶看星星。远处传来纳西古乐，近处萤火虫绕着重瓣芍药飞舞。乔愉靠着沈行昭的肩膀昏昏欲睡，忽听他轻笑：“其实今天是我们婚假第三十九天——按传统该回娘家了。”
她猛然清醒：“等等！我们是不是忘了给姑妈买礼物？！”
最后两天都在疯狂采购。周家姑妈的普洱茶膏，周敏仪的野生黑枸杞，周子谦的狼毫笔，连周正阳家的小侄女都有份——是个铃铛会响的布老虎。
“还好碧辰不用礼物...”乔愉瘫在行李堆里感叹。话音未落，青蛇叼着个银饰盒窜进来，里面是给她自己的蝴蝶银扣：“老板说蛇仙都戴这个嘶！”
返程航班上，乔愉翻看手机里的照片：有沈行昭被蜡染染蓝手指的狼狈，有她与“唱片灵”的诡异自拍，还有张碧辰盘在普洱茶饼上打盹的蠢照。
“其实挺像正常蜜月的。”她笑着靠在他肩头，“如果忽略那些‘合影’的第三四五人...”
沈行昭为她盖好毛毯：“下次去海岛？听说那边只有美人鱼没有冤魂。”
“然后发现人鱼是上古祭祀受害者？”乔愉闭眼轻笑，“认命吧沈先生，咱们的日常就是这样——别人蜜月拍婚纱照，我们蜜月拍鬼影照。”
沈行昭为她披上外衣：“倒是省了婚纱照钱——毕竟合影里总多些‘亲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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