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公主是为了贤妃的事情?”沈婳问道。
紫檀摇头道:“不知,公主的心思我们都猜不到。”
沈婳从紫檀的语气中听出了无奈,她或许也很奇怪,为何如今的常宁跟贤妃死前的那个乖巧懂事的相差太大,可他们不知道这才是常宁,皇家的孩子生下来就自带了这种能力,
片刻,沈婳见到了常宁公主。
“几日不见,你怎么这般憔悴?”
常宁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沈婳觉得叫她来应该不是不单单是为了贤妃的事情。
沈婳行礼回道:“昨日受了伤,还没恢复。”
“这一招够狠,一个朝廷二品官员就这么被下狱了。”
“谬赞。”
“你还真是不藏着掖着。”
沈婳不紧不慢道:“我与公主是一条船上的人,没必要藏着。”
常宁打量了一番,随后问道:“下面的路怎么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东风?”
沈婳点头:“如今皇上暂时不动他的原因恐怕是因为毕竟金忠跟了皇上二十年,如若要将之永远站不起起来,必须跟朝堂之事有关。”
常宁问道:“暹罗国的王位之争从未停过,虽说如今的君主是父皇钦点的,但他们的内部一直有人不服,所以......”
“正是此意。”
“大祭司。”
“没错,但是这个需要有人在皇上面前提起,可这个人我不知道哪一位最合适。”
沈婳看向常宁公主,希望从她这里找到答案。
常宁公主思虑了片刻,她道:“有一个人或许合适。”
“谁?”
“太孙。”
沈婳微微扬起眉眼,带着质疑道:“他如今还伤着,该如何让他到皇上跟前。”
“大侄子来不了,那就让父皇去太子府,”常宁似乎想到了办法,她让沈婳先回去,至于如何让皇上去太子府她自有办法。
“告辞。”
沈婳离开后常宁公主一人坐在殿中许久,手中一直拿着贤妃生前喜欢看的书,这般仿佛母亲还在她身边不知从何时开始殿中亮了许多,是紫檀进来来提醒她该用晚膳了。
“紫檀,明日卯时叫我。
紫檀有些困惑,但她没有多问,她知道公主定有重要的事情。
汉王府——
“老金在牢里怎么了?”
“本来是中了毒的,但是当时太医及时赶到,再加上那个沈婳也给他暂时稳住了毒性,想必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汉王朱高煦正坐在椅子上,瞅了眼跟前的迟寒。
“闫公公去说了些什么?”
迟寒道:“不知道,当时他们说话离得太近,探子没听清。”
汉王看了眼迟寒,心中憋着一团火无处释放,“找个机会把那个女人抓来。”
“恐怕有点儿难。”
“一个人都抓不来,你还当什么大理寺少卿?”
迟寒拱手道:“王爷,抓人你得找旁人,方才您也说了我是大理寺,哪有大理寺抓人的道理?”
汉王朱高煦气得连忙起身,指着迟寒的鼻子道:“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位置是怎么来的?要不是我,你还在鬼市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窝着。”
迟寒回道:“抓她不需要用自己的人,南京城有个叫缥缈楼的地方,那边只要有钱,大把的赏金猎人。”
“这个倒是有耳闻,那你去办这件事。”
“是。”
迟寒刚转身离开,朱高煦叫住他:“必要的时候不用留活口。”
“可她是......”
朱高煦抬手打断迟寒的话:“她坏了本王太多事情,尽管还有用处也留不得。”
迟寒点头应声。
“今晚就动手。”
朱高煦已经明令要沈婳死,而金忠也要尽快解决掉,多留一刻他便多一分暴露的危险。
九年前的迟寒落榜,又用光了所有的盘缠,不得不去当铺将自己的一块还值些钱的玉佩卖了,但因为当铺老板说他的玉来路不明,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那块玉佩是个阴物,当铺没有明说而已。
后来迟寒打听到有个叫鬼市的地方,那里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有价值就一定会有人买,于是他拿着玉佩便去了鬼市。可在鬼市不是有东西就可以在那儿交易的,需要经过鬼长的同意,这是迟寒第一次听到鬼长的名字。
可见鬼长的前提是必须要先打点,他当时连饭都吃不上,更别提打点的银钱。于是他在鬼市兜了两日,也没人敢买他的东西,当时他实在饿的不行,只好将自己要卖的玉佩亮给黑白二人看,想先借点吃食,等他卖了玉佩再还,结果玉佩被拿走,人也没见着。
正因为如此,迟寒并没有罢休,他虽已经饿了两日,但身上还是有些本事在的,他打死了两个鬼市的打手,幸好范乌及时赶到,将他制住,否则就要被鬼市里的人看了笑话,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看上去文弱的书生,竟然在鬼市里杀了人。
后来他与范乌理论,当众将他的颜面扫地,鬼长知道此事后,在众人面前切了范乌的一根手指,以表歉意。而这一切恰巧被一个人都看了一去,当时迟寒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当今皇帝的次子,汉王朱高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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