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收起笑，站在了下一个太监跟前，直直的盯着他。
“是你偷的吗？”
那太监吓得跪了下来，口里叫着不是他。
后面几个她也是这么问的，同样的都跪了下来，但没一个承认。
赵启承看她这太过直白的询问方式，嘴角抽抽，到底是孩子，就是天真，这么问小偷还能自己站出来了？
这周围都封住了，就片刻时间，倒是不可能被带出去，外面也不少人在找，最有嫌疑的都在这里了，赵启承任由恬恬在那天真的追问。
“你们都站起来，站好了别再跪了，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
那五个太监赶紧站好，却不敢看恬恬。
第一个太监是那个看她看得入迷的那人，恬恬没有问他，而是直接问了第二个。
“你叫什么？”
“回公主，奴才叫有才。”
“你可见过血人参？”
“回公主，奴才见过，是在有得之前见过的。”
有得指的是第一个太监。
恬恬点点头，又问道：“血人参长什么样啊？”
问这句，小丫头脸上带着好奇，纯粹的好奇。
赵启承清了清嗓子：“恬恬啊，还是交给刑部处理吧。”
“屈打成招那一套？”
赵启承瞪着她：“胡说，刑部几时这般了？”
恬恬讨好一笑：“嘿嘿，皇叔别生气，我就开个玩笑，你先等我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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