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壁心愣住，第一次见这么严厉的赵恬恬。
“姑娘？”
赵恬恬漠然，眼里哪还是当初那柔弱的神色。
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我的衣裳，是谁换的？”她问。
壁心低下头，忙回：“姑娘，是我换的。”
“那我的伤，是谁处理的？”
“是殿下。”
赵恬恬垂下眼帘，眉宇间是挥散不去的烦闷，她留下的玉环，被他看见了，所以认出了她的身份是吗？
她本想扔了算了，可一想到是他母亲的，没忍心丢。
门从外面被打开，透过屏风，她看到了那身影。
“你站住。”她厉声叫道：“别进来，我不想看到你。”
壁心心脏一颤，这姑娘竟然敢这么跟夜王说话。
可出乎她意料的，楚池镜根本没生气。
壁心欠了欠身离开了。
屋里，就剩下两人，隔着一扇屏风。
剩下的，只有压抑，没人说话。
赵恬恬望着那身影，思念在心里决堤，但她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狼狈。
“我要离开。”
屏风后的身影晃动了一下，许久才道：“我曾向佛祖许愿，若再遇见你，绝不放手。”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对不起。”
赵恬恬心中酸涩，抬眼望去：“对不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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