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
“怎么了？”
“你好像只小猫。”
“喜欢吗？”
“喜欢…”
法照坐在靠椅上，雍望舒窝在他的怀里，手指摸着他袈裟上的金线：“那边什么情况？”
法照一低头就能闻到她头发的芳香。
“那个地方表面上是个医馆，但实际上是借着治病的名义，将一些人的病说的很严重。”
“最后收入那间屠宰场，取其有价值的东西进行售卖，几乎都卖给了不差钱的修士。”
雍望舒在他怀里静静的听着，专业的人有心欺骗，确实是很难防备的。
法照还在继续：“他只知道偶尔会有一个女人过来检查他们，他们都叫她锦夫人。”
“锦夫人…”雍望舒喃喃道。
“还真是她，我没有看错。”雍望舒回想起刚才匆匆一瞥。
法照低头看向她：“需要我去调查她吗？”
雍望舒沉默良久：“需要，除此之外，我还需要你帮我顺着这条线调查下去，我想知道，这间屠宰场真正的主人，知道他们身后纠葛最深的大树是谁。”
她抬头看他：“当然，你也可以跟在我身边，调查这事不容易，而且十分危险。”
“那你呢？你接下来要去哪？”法照反问道。
雍望舒其实早就有了规划，本来调查都是她要去做的事情，但是自己一人做确实力不从心。
若多个帮手，会最有效率。
现在，有师傅为她从内往外调查，法照若能从外往内调查，效果一定是最好的。
而她就可以去追，总是出现的那个指引。
冥冥之中，她有感应，这是需要她自己去才能解开的谜题，也许将这个谜题解开，一切都会明了。
她知道一个道理，一个事情出现是偶然，但若重复出现三次以上，便是有所含义。
虽然这一次她的归来，不是天道召唤，但这一次天道却一次都没有出现。
而且，让她担忧的是，她明显感觉到天道的虚弱，若天道易主，倒霉的首先是她这个异类，这个曾经的天选之人。
她还要快速提高修为，起码要有更保险的保命能力。
她不能每次都靠别人来救她。
她心中打定主意后，说道：“我会去找那个指引。”
“那我要陪着你，你身边不能没有人。”法照想都没想。
雍望舒摇了摇头：“我不会立刻就去，我心中有数。”
“…”法照犹豫道：“我去调查是不是会帮你很多？”
“是。”雍望舒直接承认：“若你帮我调查，会帮我不少忙。”
法照垂眸：“好，我帮你，但是你自己我确实不放心。”
“我发誓，我不会再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雍望舒竖起两根手指。
法照咬紧了后槽牙，青筋忽隐忽现，他像是做了艰难的决定：“你可以考虑那个鱼。”
“鱼？”雍望舒歪头思考：“你说的鱼是？”
他叹了口气：“完全掌握海皇珠的力量确实能帮你不少，必要时候…你可以考虑考虑…”
法照实在说不出口，他将脸撇到一边。
雍望舒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她觉得他的反应着实可爱，便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将他扳回来。
“还有主动把人往外送的？”雍望舒嘴角勾笑。
“…”法照一脸懊恼的样子。
雍望舒拿起他的手，低头吻了吻。
法照觉得手掌有些痒，他目光沉下来：“望舒，这次离开后，还会再让我回来吗？”
雍望舒知道自己总推开他，让他心里缺乏了安全感。
她起身坐在他一条腿上，亲了亲他看上去要破碎的眼睛：“我现在好像怎么说都没有可信度了，是我自己把信誉弄低了。”
她不等他说话，直接吻了上去，封住了他的口。
法照呼吸加重，他的眼角染上一抹红，身体逐渐升温。
“望舒…停下…”他慌乱捉住雍望舒的手。
雍望舒轻咬他的唇瓣：“怎么了？”
法照耳根红了一片：“那里不行。”
她轻笑一声，挣开他的手：“怎么，害羞？”
雍望舒抚摸着他：“你好可爱。”
“唔…”法照深吸一口气：“望舒…别闹。”
雍望舒没有理他，她将他的手带到她的腰上。
法照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中带着说不出来的情愫。
雍望舒凑近他的脸，却并不吻他。
法照低下眸子，情不自禁的向前一寸吻住了她。
法照粗粝的手抚摸她的皮肤，手掌烫的吓人。
“嘶…”法照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闷哼，他的额头布满了细碎的汗珠。
雍望舒掐诀清理干净：“你还好吗？”
法照胸口上下起伏：“…”
雍望舒低下头，笑了笑：“不错嘛。”
她抱住他的脖子，重新坐到他的腿上。
法照将她的衣服整理整齐：“别，还有条鱼在看，我不想让他看你。”
雍望舒促狭一笑：“你刚才不还让我跟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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