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福接着转向杨觅和王老五,语气加重:
“牧场的水和草,是当前最紧迫的事情!必须立刻解决!”
他对杨觅说:“咱们必须打井!光靠小溪的水流可不行。
我建议,理事会立刻拨款,去县里甚至京城,请专业的打井师傅来,在牧场范围内,根据地形和水脉,至少打十口深砖井!
要保证井深,确保冬天不冻,四季有水!
光有水井还不够,每口井旁边,还必须配两个足够大、足够结实的石槽,方便牲畜同时饮水,避免拥挤争抢。这事儿刻不容缓,必须尽快办!”
杨觅激动地连连点头:“会长!要是能打出深井,配上石槽,那真是解决了牧场的大难题了!”
谢里正看向谢广福:
“打井配槽,这主意好!虽然是费银子又费力气的活儿,但为了牧场长远,必须得干!广福,长河,你们估算一下,这得多少银子?”
谢广福心里默算了一下,与谢长河交换了个眼神,然后说道:
“打十口符合要求的深砖井,加上材料、请师傅的人工,估计得一百五十两左右。定制二十个大石槽,石料和工钱大概要四十两。总共一百九十两应该能拿下来。
而且,到时候咱们可以让打井师傅把把脉,看看咱们村子里有没有地下水。
若是有,那咱们理事会出资在村中几个重要位置也打上几口水井,这样水管和水井并行,乡亲们往后就不用辛苦挑水了。”
谢长河点头:“没问题。散会我就去联系打井师傅和石匠。”
“好!那就这么定了!”谢里正再次拍板。
谢广福继续对杨觅说:
“打井只是解决了水的事儿,草的事更不能等!现在牧场那六十号人,别干别的了,就集中全力做一件事——抢播牧草!
趁着现在地还没开始上冻,把所有能撒草籽的地方都给我撒上,可以撒多一些,先保证出苗率。
之后就看老天爷了,只等一场透雨,苗就能出来。
就算今年长得慢些,只要草根扎下去了,熬过冬天,开春就能疯长!咱们这是和老天爷抢时间!”
杨觅立刻站起身,大声应下:
“明白了,会长!我明天,不,我散会后立刻就带着所有人,全力抢播草籽!一定把这事办好!”
接着,谢广福又对王老五说:
“牛马车站的压力,短期来看,赶集日尽量不要占用村民出行的牛车,优先保障村民便利。
两个工厂的送货问题,姚大姚二,你们两个尽量协调,让商家自己想办法解决一部分运输,或者错峰送货,缓解一下牛马车站的压力。
老五叔,您也别太着急,等过完年,牧场这边基础打好了,买了新的牛马回来,咱们牛马车站的运力自然就能得到补充,到时候压力就能缓解很多。”
王老五点头:“也只能先这样了,希望牧场那边一切顺利吧。”
这时,谢长河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对了,还有个事。之前姚大姚二都跟我提过,砖瓦厂和木炭石灰厂这边,想申请给工人们制作统一制式的服装,就像咱们村的保安队和淮月楼的厨娘那样,穿一样的衣服做事,看着就精神爽利,干活也有劲儿。”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谢广福身上。
谢广福闻言,点了点头,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嗯,长河提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按照咱们村现在两大厂的盈利情况和长远发展来看,给员工们分发统一的工衣,确实很有必要。
这不仅能提升咱们厂子的形象,也能增加工人们的归属感和荣誉感,干活自然更上心。这样吧,两个厂子的工衣制作,我原则上同意了。”
他看向坐在前排的谢六爷和谢九爷,以及主位的谢里正,语气尊重地问道:
“六爷,九爷,里正叔,你们觉得呢?有没有什么意见或补充?”
谢六爷捋着胡须,慢悠悠地说:“广福考虑得周到,这是好事,我们没意见。”
谢九爷也点头附和:“是啊,保安队那身衣裳一穿,精气神就是不一样!厂子里的人也该如此,全听广福你安排就是。”
谢里正更是笑呵呵地一挥手:“这事儿你拿主意,我们放心!”
见族老和里正都支持,谢广福便继续细化方案: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关于工衣的设计,可以找我女儿秋芝帮忙画图,她点子多,画出来的样子也新颖。等设计图出来,就可以送到县里的裁缝铺去批量赶制……”
他话还没说完,后勤翠花婶子就忍不住插话:
“会长,咱们村自己就有不少缝制手艺好的婶子媳妇儿!何必把银子都让县里的裁缝铺赚了去?
像咱村的赵寡妇,针线活那是一等一的好,做的衣服又合身又板正,还有杨觅家的,绣花可能不算顶尖,但做这种日常衣裳,手脚麻利,针脚密实。谢石墩他娘,那也是老手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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