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道友,不符合常理逻辑或有毒的地方,请直接指正出来,评论基本都会看完,能改则改,在此感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张逸群单薄的衣衫,他缩了缩脖子,把满是冻疮的手往袖子里又藏了藏。
腊月的北风裹着细碎的雪粒,打在他瘦削的脸颊上,生疼。
"小兔崽子,今天不砍够三担柴,就别想进门!"大伯父的吼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
张逸群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破了个洞的草鞋,露出的脚趾已经冻得发紫。
他紧了紧腰间那根充当腰带的草绳,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山里走。
"汪汪!"身后传来狗叫声。张逸群回头,看见堂哥张富贵正拿着根肉骨头逗弄家里的大黄狗,见他回头,故意把骨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想吃吗?"张富贵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可惜啊,连我家的狗都吃得比你好。"说完,他随手把骨头丢给大黄狗,那畜生叼着骨头,还冲张逸群龇了龇牙。
张逸群咽了口唾沫,他已经两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昨天晚饭时,他不过多夹了一筷子咸菜,大伯母的筷子就狠狠敲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红痕。
“饿死鬼投胎啊?”大伯母的声音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他的耳膜,让他的耳朵嗡嗡作响,疼痛难忍。
他默默地缩回了手,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不敢再去碰那碗里少得可怜的食物。
那碗稀粥清澈得可以照见人影,仿佛在嘲笑他的饥饿和可怜。
堂姐张金花坐在一旁,看着他的窘态,忍不住偷笑起来。
她还故意把嘴里的肥肉嚼得吧唧吧唧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对他的一种嘲讽。
张逸群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是在抗议他所受到的不公待遇。
他无奈地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空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沉甸甸的,似乎随时都可能下雪。
他心里暗暗叫苦,山路本来就不好走,再加上开始下雪,那就更难走了。可是,如果不抓紧时间去砍柴,他回去后肯定又要挨打。
一想到前几天因为没砍够柴火,被大伯父用赶牛的鞭子抽打,他的后背就隐隐作痛。
那一道道鞭痕还没有完全愈合,此刻又开始刺痛起来。
“咔嚓”,伴随着清脆的断裂声,张逸群毫不费力地折断了一根干枯的树枝。
他随手将其丢到一旁,继续漫步在这片荒芜的森林中。
然而,就在他不经意间,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呼啸声。
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又像是从地府深处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张逸群猛地抬起头,目光紧盯着天空。发现现在天空阴沉沉的,细碎的雪粒不停地往下落,被寒风一吹落在皮肤上还是疼。
只见一道青光如闪电般划破黑暗的天幕,以惊人的速度直直朝他这边坠落下来。
狠狠地砸在了他面前的一棵松树上。那巨大的冲击力,竟然将两人合抱的树干都砸出了一个深深的窟窿。
然后那道青光又穿过树窟窿,撞击在距离他不过十步远的空地上,瞬间掀起了漫天的尘土和碎石。
张逸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片被砸出的大坑。
尘土飞扬中,隐约有什么东西在坑底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被埋藏已久的宝藏终于重见天日。
张逸群警惕地四下张望,确定周围没人后,才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坑。
坑底躺着一个巴掌大的青铜小鼎,三足两耳,鼎身上刻着些他看不懂的古怪花纹。
他伸手想捡起小鼎,却在触碰的瞬间,手上砍柴时划破的血口子,一下子就往小鼎上涌去,过了好几息了,鲜血还是不停地往小鼎渗去,渗上小鼎的鲜血瞬间就被吸收。
就在张逸群觉得抗不住,想甩开小鼎之时,一股暖流突然从指尖窜遍全身。
更奇怪的是,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半块早上藏起来的窝头,突然变成了完整的一块。
"这..."张逸群瞪大了眼睛。他试探性地把窝头靠近小鼎,眨眼间,一块变两块,两块变四块...
"宝物!"张逸群心头狂跳。他虽然只有十二岁,但从小在村里私塾窗外偷听,知道些奇闻异事。这绝对是个不得了的宝贝!
远处传来脚步声,张逸群浑身一僵。他迅速脱下破烂的外衣,将小鼎裹住,然后飞快地用枯枝和积雪盖住那个坑。
刚做完这些,村里的樵夫王大叔就出现在山路上。
"逸群啊,这么冷的天还来砍柴?"王大叔背着柴捆,关切地问。
张逸群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大伯让我来的。"
王大叔摇摇头,叹了口气:"造孽啊...给,这个给你。"他从怀里掏出半块饼子塞给张逸群,"快吃吧,看你瘦的。"
张逸群感激地接过饼子,却没有立刻吃,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神奇的小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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