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吧，"杨婉丽继续装纯。
"我会员里都是正经内容，你可能不爱看。"
"骗谁呢？"江寒嗤笑一声。
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不再回复。
这小姑娘还挺会拉扯的。
只可惜，现在的江寒没有任何和她拉扯的必要。
过了大概十分钟。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杨婉丽直接打来了视频通话。
江寒接起视频，但关掉了自己的摄像头。
屏幕那头的杨婉丽确实很漂亮。
瓜子脸大眼睛，笑容十分甜美。
不过江寒看得出来，这笑容明显是硬挤出来的。
杨婉丽还想讨价还价。
"大哥，要不你先给我两瓶水？"她眨巴着大眼睛，声音软绵绵的。
"我保证给你最好的会员服务~"
江寒不像跟她墨迹："一瓶水一袋面包，爱要不要。"
"那...那能不能再加一瓶水？"杨婉丽咬着嘴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都饿了两天了..."
"不行。"江寒斩钉截铁，"就这个价。"
杨婉丽眼珠一转，突然压低声音："大哥，其实我还会很多别的才艺..."
"哦？比如说？"江寒装作感兴趣的样子。
"比如...钢管舞啊，瑜伽啊..."她故意拉长声调。
"不过这些都要额外收费的~"
"大可不必。"
江寒直接打断："我只要最直接的会员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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