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怕成倾言冷,就把她安排在厨房旁边的炕上,那里厨房的火气可以直通炕上,屋里也比较暖和,昨天晚上临睡的时候,他烧热了炕,把剩余的炭火用草木灰盖住,然后用一块石板挡住灶门,这样就算是后半夜成倾羽也不会感觉到冷。
早上起来,萧毅第一时间先看看成倾羽的情况。
他看了一眼发现不对,成倾羽两颊通红,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极为突兀,萧毅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额头上,发现不止额头,就连呼出的气息都烫得惊人,而且整个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萧毅一下子慌了神,连脸都顾不得洗,连忙往成家跑去。
“大姐,快开门,倾羽烧起来了!大姐,快开门。”萧毅焦急地拍着门。
大门拍了半晌后,屋里还连着的两个人终于被吵醒了,成倾言昨天晚上也出力了,腰酸腿软地根本爬不起来,再加上天亮才睡,现在被吵得脑瓜子嗡嗡地疼。
张侍郎见状,赶忙安抚道:“言儿,你先睡,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说着便爬了起来,下床的瞬间他差点摔了一跤,可见昨天晚上的战况有多激烈。
张侍郎迈着虚浮的双腿,慢慢地往大门挪去,嘴里嚷着:“来了,来了,催命啊,大清早的。”
张侍郎打开院门看着是萧毅,也没想着放他进来,他猜想,那个病秧子不会是死了吧。
萧毅看着张侍郎这两眼黑青,一脸虚脱的样子,诧异道:“父亲,您怎么啦。”
张侍郎有点心虚没有回答,赶紧转移话题。
“你大早上的敲门,什么事这么急?”是不是二娘子死了,最后一句话他生生忍住了,没有说出来。
萧毅这才恳求地看着张侍郎,“父亲,二娘子发烧了,我想借一下牛车,去镇上接个大夫回来给她看一下,另外也请您帮忙照看一下她,我会很快回来。”
张侍郎想着成倾言一心想要她妹妹死的恐怖样子,不敢应承。
“今天老牛病了,拉不了车,我也病了,你都看到了,倾言昨天温习了一晚上的功课,刚刚睡下。”张侍郎一脸遗憾地说道。
萧毅再单纯,此时也震惊了,还能这样的吗?不过他本身也不是个爱纠缠的性子,道了声谢,转头往村长家跑去,因为村长家是村里除了成母家,唯一一家买得起牛的人。
跑到村长家门前,萧毅已累得气喘吁吁。他顾不上休息,抬手用力敲响了村长家的门。
“谁呀?这么早!”屋内传来村长的声音。
“村长,是我,萧毅。我想借您家的牛车去趟镇上,二娘子烧得厉害,得找大夫瞧瞧。”萧毅着急地说道。
村长披着衣服打开门,看到满头大汗的萧毅,赶忙让他进来说话。
“别急别急,慢慢说。成家丫头咋病了?严重不?”村长关心地问道。
萧毅把成倾羽的状况跟村长说了一遍,村长听后眉头紧皱。
“这可不是小事,得赶紧找大夫。牛车你尽管拿去,路上小心些。”村长边说边去牵牛。
“村长,我去镇上期间,还麻烦您帮我照看一下二娘子。”
“行!你放心去吧!”
“谢谢村长!”萧毅感激涕零,急忙赶着牛车向镇上驶去。
萧毅紧赶慢赶,终于在中午时分赶到了镇上,他找到上次买药的济生堂,给大夫说了病情,并带着大夫匆忙赶回村子。
一路上,萧毅心急如焚,把鞭子甩得虎虎生威,生怕家里出什么意外。
萧毅用了比平时早一刻钟到了村里,村头路口大槐树下,因为寒冷,并没有人坐在这里唠嗑,如果看到了,肯定又要八卦一番。
老大夫戴着羊皮帽子,穿着厚厚的棉服,此时,被冻得四肢麻木,清鼻涕长流,喷嚏一个接着一个。
萧毅也被冻得满脸通红,他今天跑得急,只穿了件麻布单衣,赶车的时候心里急没注意,现在停下来,身子不停地打着摆子,但他还是强撑着去扶吐得天昏地暗的老大夫。
大夫本来来骂他几句,但看到他这个样子,再想着高额的诊金,就没骂出口。
刚好这时村长听到声音,从老宅中走了出来,“可算是来了,这烧退不下来,可怎么办哟,都开始说胡话了。”
萧毅赶紧拉着大夫往屋里跑去,老大夫只能拖着僵硬的身体,半跟半拉地跟着跑。
村长卸下牛车,把牛拴在后院也跟着进来。
老大夫把了大约半刻钟的脉,眉头紧锁,嘴里直嚷着不应该呀。
她给成家二娘子开的药方都是以温补为主的,怎么看这脉相,底子是越来越虚了,还有毒素残留,这估计也是导致她一直反复高烧的根源所在。
第一次把过脉以后,老大夫就没再来过,一直都是按第一次开的药方给她吃着,前前后后也差不多有两个月了,这么久了才发现这个毒,营养跟不上,毒素排不出来,神仙来了也难救!
也不知道这姑娘得罪了谁,被下了这么阴毒的药,一直这样半死不活地熬着,直到耗尽心力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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