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镇斜倚在软榻之上,一手揽着阿拉坦琪琪格温软的腰肢,另一只手端着精致的白玉茶杯,杯中碧绿的茶汤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寝宫内暖香袅袅,明黄色的帐幔低垂,隔绝了外间的喧嚣。
阿拉坦琪琪格如同一尊了无生气的玉雕,任由朱镇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龙凤纹样。
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麻木。
这个自称“朱镇”的恶魔,仿佛食髓知味,隔三差五便会“光临”这宁寿宫。
每一次,都是一场灵与肉的双重折磨。
“太后娘娘,”朱镇呷了一口茶,将温热的茶杯贴在阿拉坦琪琪格冰凉的脸颊上。
感受着她肌肤的微微颤栗,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和小爷我一同品茗,是不是比你独自一人在那黑漆漆、冷冰冰的柜子里待着,要舒坦得多啊?”
阿拉坦琪琪格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依旧保持着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朱镇也不恼,手指在她光滑细腻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啧啧,这皮肤,倒是越发水嫩了。”他低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狎昵,“看来,本座这雨露,还是颇有成效的嘛。”
阿拉坦琪琪格依旧沉默,只是那双空洞的凤目中,似乎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屈辱与……厌恶。
朱镇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他放下茶杯,手臂微微用力,便将阿拉坦琪琪格的身子扳了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怎么?”
“哑巴了?”朱镇挑了挑眉,指尖在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上轻轻一捏。
“还是说,太后娘娘觉得,伺候本座不够周到?”
阿拉坦琪琪格的身体微微僵硬,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却依旧紧咬着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
朱镇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声音也冷了三分:“看来,太后娘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他凑到阿拉坦琪琪格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
语气却如同数九寒冬般冰冷:“本座再问你最后一遍,是和小爷我在这里喝茶舒服,还是回你那宝贝柜子里舒服?”
“你若是不答……”
朱镇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本座今晚,就亲自去替玄烨那小子净个身,让他也尝尝,当太监是什么滋味!”
“你!”
阿拉坦琪琪格闻言,浑身剧烈一震!
仿佛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
她猛地睁开双眼,那双原本空洞的凤目中,此刻充满了惊恐、愤怒、羞辱、绝望……
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喷出火来!
玄烨!
那是她名义上的儿子,是大清的皇帝,是她最后的指望!
这个恶魔,他怎么敢!
“你……”
“你敢!”
阿拉坦琪琪格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死死地瞪着朱镇。
入目的,却是朱镇那张可恶的、带着一丝戏谑与得意的笑脸。
那笑容在她眼中,比世上最凶恶的魔鬼还要狰狞可怖!
“你看本座敢不敢。”
朱镇轻笑一声,手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划过,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玄烨那小子,细皮嫩肉的,想必……滋味不错。”
“你……”
“你这个魔鬼!”
“畜生!””
“阿拉坦琪琪格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朱镇看着她那副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哦?”
“魔鬼?”
“畜生?”
他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多谢太后娘娘夸奖。”
“比起嘉定三屠、扬州十日!”
“比起,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哪个才是畜生?!”
他再次俯下身,凑近阿拉坦琪琪格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庞。
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所以,太后娘娘,你是想让本座舒舒服服地走呢,还是想让本座……”
“去玄烨那里走一趟?”
“选择权,在你手上。”
阿拉坦琪琪格死死地咬着下唇,唇瓣几乎被咬出血来。
她看着朱镇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一点将她淹没。
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他就是个疯子!
一个彻头彻尾、无法无天的疯子!
为了玄烨……
她别无选择。
良久,阿拉坦琪琪格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隐没在鬓角的发丝之中。
再次睁开眼时,她眼中的愤怒和不甘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绝望与……
认命。
“喝……喝茶……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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