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镇感受着体内奔腾如海的先天真气,只觉得天地之大,皆可去得。
第九层大圆满的《太虚两仪混元功》,让他脱胎换骨,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掌控一切的从容。
“先天之境,果然不凡。”朱镇咧嘴一笑,骨头节节作响,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他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小娘皮,爷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风光。”
明日便要启程去五台山,自然要带上博尔济吉特氏。
临走前,总得让她彻底明白,谁才是主宰。
宁寿宫。
毛东珠一见朱镇深夜去而复返,心头猛地一跳,脸上却连忙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上差,您这是……可是有什么吩咐?”
朱镇摆了摆手,懒得跟她废话,目光径直投向那面熟悉的苏绣牡丹挂毡。
“开门。”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毛东珠哪敢怠慢,连忙从怀中摸出钥匙,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哆哆嗦嗦地打开了壁柜的暗锁。
“吱呀——”
柜门应声而开。
博尔济吉特氏蜷缩在狭小的暗格之中,听见动静。
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却依旧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朱镇俯身,一把将她从柜中横抱而出。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不吃饭?想绝食?”
博尔济吉特氏不语,睫毛轻颤,死死咬着嘴唇。
“爷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吃饭。”朱镇低笑一声,也不理会一旁噤若寒蝉的毛东珠那惊疑不定的眼神,抱着博尔济吉特氏,身形一晃,便如青烟般掠出了内室。
“上……上差!”毛东珠追了出去,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几个闪烁便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
她心中骇然:这上差的武功,又……又精进了!简直神鬼莫测!
朱镇抱着博尔济吉特氏,脚尖在宫墙上轻轻一点,身形便如一只灵巧的夜枭般腾空而起,悄无声息地落在高高的琉璃瓦顶之上。
夜风呼啸,吹得他衣袂猎猎作响。
怀中的博尔济吉特氏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只觉得耳边风声灌耳,身下是万丈深渊,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朱镇的脖子,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怕了?”朱镇低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抓紧了,掉下去,爷可不负责捡。”
他脚下却丝毫不慢,在重重叠叠的宫殿屋顶上如履平地,身形快如鬼魅。
那些手持火把来回巡逻的侍卫、太监,在他眼中如同地面上蠕动的蝼蚁,根本无法察觉到屋顶上那道一掠而过的黑影。
“看见没?那是你儿子玄烨的养心殿。”朱镇指着下方灯火通明的一处宫殿,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
“这小子,大半夜还不睡觉,肯定又在琢磨怎么削藩,愁得头发都要掉光了。”
博尔济吉特氏吓得魂飞魄散,哪里敢睁眼细看,只是将脸死死埋在朱镇坚实的胸膛里,牙齿都在打颤。
朱镇轻笑一声,脚下一点,身形又如箭般射出,带着她掠过几重宫阙。
“那是慈宁宫,你婆婆住的地方。”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老太婆,可比你儿子难缠多了,一肚子坏水。”
他甚至艺高人胆大地带着博尔济吉特氏,悄无声息地落在一处隐蔽的角楼之上,从半开的窗棂望进去。
养心殿内,灯火摇曳,康熙正对着一堆奏折愁眉不展,时不时烦躁地抓着头发,口中还念念有词。
慈宁宫里,太皇太后则手持佛珠,闭目诵经,神态安详,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博尔济吉特氏偶尔鼓起勇气,从朱镇的臂弯间偷偷瞥一眼,看到的景象让她心惊肉跳,如坠冰窟。
这个恶魔,竟然能如此轻易地带着自己在皇宫大内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他的武功,究竟高到了何种地步?
这……这还是人吗?!
她不敢想,也不敢问,只能死死抱住这个唯一的“依靠”,生怕自己下一刻便会从高空坠落,粉身碎骨。
朱镇感受到怀中人儿那剧烈的颤抖,和那透过衣衫传来的急促心跳,心中更是得意。
他要的,就是这种极致的恐惧与臣服。
“游览”得差不多了,朱镇抱着博尔济吉特氏,准备返回宁寿宫。
他俯下身,看着她那双紧闭的,却依旧不断颤抖的睫毛,低声道:“太后娘娘,看清楚了吗?”
“这皇宫,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爷想杀谁,谁就得死。”
“你那皇帝儿子,你那厉害婆婆,在爷眼里,跟虫子没有区别。”
“你们占了我的家,却不知道,是把你们自己放进了囚笼之中!”
博尔济吉特氏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她看着朱镇,那张俊美却又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在她眼中,此刻与真正的魔鬼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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