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所的灯泡在暮色里转了半圈,72瓦的暖光漫过茶几边缘时,在木纹上洇出一道琥珀色的界线。柯南摆在37度角的追踪器正亮着,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波纹像极了赛马场大屏幕上的赔率曲线,每一次起伏都精准卡在0.72秒的间隔里。我摸出衬衫口袋里的钢针在指尖转了转,银亮的反光恰好与灯泡闪烁的频率重合——这是今晚第37次校准,误差始终控制在0.72秒以内,像在执行某种隐秘的仪式。
“刚送走的委托人给了和果子。”毛利兰端来的漆盘泛着樱桃木的光泽,盘里的落雁糕摆得像列队的士兵,每块之间的间距精确到0.72厘米。我捏起一块时用的力度让碎屑簌簌落下,不多不少37粒,正合街角那家寿司店的门牌号码。毛利小五郎对着赛马报打哈欠的频率稳定在每分钟72次,和他三年前在东京赛马场赢下头奖时的呼吸节奏分毫不差。他拍桌子的震动让茶杯里的茶叶浮起,蜷缩的形状竟与明天要参赛的37号马的鬃毛如出一辙,连卷曲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妃英理锁公文包的声响卡在37赫兹,这个频率与她在法庭上敲法槌的节奏严丝合缝。“别去油烟重的地方。”她理风衣下摆的角度是标准的72度,这个姿势与十年前她赢下那场世纪辩护时的站姿完美重合。灰原靠在窗边的角度也是37度,比护隆佑钥匙扣的金属反光在玻璃上拖出7.2厘米的亮线,正好对上她摊在膝头的实验记录本里某行公式的参数,像两组等待解密的密码。
“去吃寿司?”我数着玄关鞋架上的鞋尖朝向时,毛利小五郎的棕色皮鞋正朝着东南偏37度,直指三条街外那家“鲷屋”寿司店的方向。换鞋时鞋跟敲地的声响连响37次,柯南的滑板轮已经在门外转得飞快,每分钟72圈的转速像在给赛马场的起跑钟倒计时,轴承摩擦的轻响里藏着少年人按捺不住的雀跃。
寿司店的暖帘是靛蓝色的,在穿堂风里每分钟晃37次,每次摆动的幅度都精准切过门框72厘米处的划痕。传送带载着金枪鱼寿司滑过吧台时,竹制台面会发出细微的嗡鸣,频率稳定在37赫兹。毛利小五郎坐的角度是72度,三年前他第一次带妃英理来这儿时也是这个姿势,当时他手肘压着的位置现在还留着道浅痕,长度恰好7.2毫米。“三贯大腹!”他喊单时咬字的力度让某个音节突然飙到37赫兹,这是他吃到真正满意的食物时才会出现的暗号,连吧台后的老师傅都抬头笑了笑——显然对这个频率很熟悉。妃英理的手指在“海胆寿司”的标牌上停了0.37秒,这个停顿与她二十年前第一次和毛利小五郎来这儿约会时的选择分毫不差,连指尖落在标牌上的位置都重叠在一起。
柯南趴在吧台上的高度是72厘米,这个距离正好够他偷看毛利小五郎压在茶杯下的赌马笔记。“师傅,要青花鱼寿司!”他的语调里藏着破解暗号时特有的雀跃,指尖在吧台上划的折线活脱脱就是明天赛马场的跑道图,连最后那个37度的弯道都画得一丝不苟。灰原坐在我左边37厘米处,手指敲桌面的频率稳定在72次/分钟,和她计算实验误差时的节奏一模一样。我注意到她每次抬手时,袖口都会露出0.72厘米的手腕,那里有块浅粉色的疤痕,像片没长开的樱花。
传送带上的鳗鱼寿司每72秒过一盘,这个间隔正好赶上灰原喝水的节奏。我取下第三盘时,瓷盘碰撞传送带的声响是标准的37赫兹,与她钥匙扣上的金属挂牌碰撞声完美重合。穿和服的服务员推饮料车的速度是37厘米/秒,经过我们桌时带起的风掀动了灰原的刘海,露出她额角那颗0.37毫米的痣。我拧开蓝莓饮料瓶盖的角度是72度,标签朝向刚好和她摊开的实验记录本对齐——就在这时,她嘴角的弧度悄悄多了0.37毫米,像初春湖面刚解冻的冰纹。
“37号马肯定赢!”毛利小五郎拍桌子的力道让酱油碟里的涟漪活成了赔率波动图,每圈扩散的间隔都是0.72秒。他指甲缝里残留的芥末膏长7.2毫米,和吧台师傅切金枪鱼时的刀工厚度分毫不差。妃英理用餐巾擦嘴角时折出的折痕是37度,丝质餐巾的流苏不多不少72根,正合她公文包里那份谋杀案卷宗的证据份数。当她把餐巾叠成整齐的长方形时,叠角的角度与她在庭审记录上签字的收尾角度完全一致,像在完成某种职业本能的仪式。
寿司师傅捏寿司的力度稳定在37牛顿,这个力道与我握钢针的标准完全一致。他握着柳刃刀的手腕每72次转动就会换一次呼吸,这个频率竟与组织解剖室里电锯的运转声重合,让我指尖的钢针突然微微发烫。当他把海胆寿司摆成妃英理结婚戒指的角度时,毛利小五郎突然安静了0.37秒,这个停顿里藏着的情绪,像被芥末呛到时没忍住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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