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一脸狐疑地看着她的动作,
“这是什么东西,真能止痛?”
秦朝朝没好气地说:
“你若不信,往自己身上割一刀试试?”
“说的什么话!”
飞羽咬咬牙,不再说话,却还是紧紧盯着她的动作,生怕那丫头把他主子治出个好歹。
秦朝朝专心致志地开始处理伤口,刮腐肉。
全过程,锦袍男子都皱着眉,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太不疼了。
他能清楚感觉到刀片在刮肉,却没有半分痛楚,且除了伤处没知觉,身体别的地方都活动自如。
这比太医院那些只会往伤口撒金疮药,或是灌一碗能让人晕死三天的麻沸散的老头子,高明何止十倍?
他再看眼前这野丫头,眼神不由得带了几分探究。
心里暗暗盘算:
野丫头从袖子里掏出的那瓶玩意要是顺回宫,还不得惊掉太医院那帮老头子的下巴。
想着想着,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行动起来,趁她低头专注处理伤口时,偷偷往她袖口里探。
“嘶——”
他突然倒吸凉气,只见她袖子里竟窜出个毛茸茸的白毛小东西。
“别动!”
秦朝朝头也不抬,放出了前世养在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那是我养的小白鼠,专咬偷东西的贼爪子。”
小样,看你还敢不敢把爪子往我袖子里伸!
男子触电般缩回刚要往她袖中探的手,耳尖微微发烫。
就见只还没半个巴掌大的白老鼠,叼着颗花生从她袖筒里钻出来,尾巴还系着个小红铃铛。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飞羽攥着腰间佩刀的手紧了紧,肩膀不着痕迹地抖了两下,嘴里怒喝。
耳尖却还残留着方才憋笑的酥麻感。
看着自家主子被那小白鼠吓得缩回的手,又偷瞄到他耳尖未褪的薄红,喉间硬是将一声"噗嗤"咽回了肚里。
他家主子贵为天下之主,向来只有别人怕他的份,
今日却被只小老鼠吓得缩手,这事若传出去,怕是要惊掉天下人的下巴。
飞羽的怒喝被男子抬手制止:
“你要再说话,就割掉你的舌头。”
话落,男子垂眸盯着那只雪白的小老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想起8岁那年,在巷口见过的卖艺杂耍人,那人身后跟着只叼铜钱的猴子,却远不如这老鼠灵动。
没想到这野丫头竟养着如此特别的宠物。
“这小白鼠倒是有趣。”
男子开口打破沉默,声音虽依旧清冷,却多了几分好奇。
“它叫小白,机灵着呢,可别小看它。”
昨晚,就是它,把秦景月从秦云桥书房里顺的那枚玉扳指给叼了回来,秦朝朝赏了它几颗花生。
秦朝朝弹了下小白的脑袋,铃铛“叮铃”一响,老鼠又窜回袖子里。
锦袍男子清了清嗓子,指节敲了敲自己受伤的腿:
“那瓶雾……是何物?”
他抬眸看她,不死心地问道。
“独家秘制的麻醉药。”
秦朝朝晃了晃喷雾瓶,看他眼底闪过的惊喜,忽然想起前世在实验室配药时,师兄总说她“把救命药当魔术玩”。
眼前这个男子下巴的轮廓很有几分像是前世的师兄,那个每天都给她买奶茶的人,
秦朝朝眼里的色彩深了几分,不知道他还好吗?她压下心中思绪,说道:
“喷一喷,刀山火海任你闯。怎么,想要哇?”
男子挑眉,一张扑克脸现了几分惊喜:
“你真愿意把它给我?”
秦朝朝挑眉,扯谎时眼也不眨:
“那是我师傅给我的,也就两瓶。刚才那瓶还剩大半瓶,一会拿给你!”
“……为何如此大方?”
“因为我好心呗。”
因为她想起了师兄,因为她的空间会生崽,但她不能说呀。
昨日刚从医院药房摸出两粒药给刘氏母女解毒,今早一看,又自动补了回来。
男子盯着她认真胡说的模样,忽然觉得喉间发痒——不是毒发,是想笑。
他活了十七年,见过太多端着架子、装模作样的名门闺秀,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能折腾的野丫头。
说着话,秦朝朝已娴熟地处理好伤口,又变魔术似的把刀放进袖子里,掏出纱布绷带、骨夹板一应物品。
随着秦朝朝从袖子里掏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飞羽的双眼便瞪得越来越大。
他实在好奇,这丫头单薄的衣衫袖子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竟然连这么大的木板也藏得下?!
飞羽实在憋得慌,又不敢开口询问,他怕被割舌头。
同样吃惊的不只飞羽,还有他的主子,只是锦袍男子只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袁宵曾说过,他这次出宫有一生死劫。袁宵预言:
“遇天降奇女子,可破生死劫。”
如今看来,这次的劫十有八九就是他的生死劫,这突然掉在他面前的野丫头就是他的生机。”
锦袍男子的伤腿很快就处理好了,秦朝朝拿出那大半瓶麻醉喷雾和几板没有包装的消炎药片外加一个药瓶来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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