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日本杯)
日本杯在即,训练场上,来自世界各地的外籍马娘们在不断的刷新日本马娘的认知,她们趾高气昂,仿佛她们才是这里的主人。只有见到同为外藉的蚀日烛龙时才会稍微收敛一点,她们都非常可惜蚀日不参加日本杯,尤其是名画家,听闻亚洲出了位超越极限的马娘,非常想和蚀日斗一斗。
"好疼!"正在训练的空气手套突然跳了起来。原来是黄金旅程一口咬在她的尾巴上,她的脾气古怪,不管做出什么事,都会显的很正常。
空气手套揉着自己的尾巴,眉头紧锁,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你疯了吗?为什么要咬我!”她瞪着黄金旅程,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气。
黄金旅程却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无聊嘛,找点乐子呗。再说了,你的尾巴看起来挺结实的,咬一口又不会掉。”
“你——”空气手套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握得紧紧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这时,一旁的名画家走了过来,神色淡然,手里还拿着一瓶水。她轻轻拍了拍空气手套的肩膀,“算了,跟她计较什么?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空气手套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冷地瞥了黄金旅程一眼,“你给我等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黄金旅程哈哈一笑,双手插在口袋里,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随时奉陪,不过我可不保证下次不会咬得更狠哦。”
名画家皱了皱眉,目光落在黄金旅程身上,语气淡漠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恐怕接下来就不是简单的警告了。”
黄金旅程被她的目光刺得一缩,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撇了撇嘴,“切,真没意思。”说完,她转身大步走开了,留下一串轻佻的口哨声。
空气手套看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真是个疯子。"
"正常,她们家族的人都这样。"名画家转过头,淡淡地说道,"别理她,专注于你自己的训练,在赛场上击败她。"
空气手套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知道此时不应浪费时间在这种琐事上。她调整了一下呼吸,重新投入到训练中。
"总感觉她这次好像变强了不少……"名画家站在训练场的边缘,她的目光穿过重重人影,落在了远处正与气槽一同训练的必得时机身上。
必得时机的步伐相比一个月前更加大而且强劲有力,完全不遮掩的极致力量。她的身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整个人都被一层金色的光环包裹着。
“难道是因为那次比赛的失利?”名画家低声自语,眉头微微皱起。她记得上一次在凯旋门赏,必得时机虽然未能夺冠,但那种不甘与执着却让她印象深刻。现在的必得时机,似乎全身都透露着必胜之气。
不远处,气槽的身影同样引人注目。她的动作干净利落,丝毫没有多余的拖沓,仿佛每一步都在精确计算之中。名画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心中不禁生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她知道,这次的日本杯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名画家转头看去,只见几个外籍赛马娘正围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讨论着什么。为首的正是美国来的泡泡糖法罗阿,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显然是说了什么让人不快的话。
“这些日本赛马娘的水平也就这样了,根本不需要太过在意。”泡泡糖法罗阿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传到了附近人的耳中。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仿佛自己已经是胜券在握。
一旁的德国赛马娘泰基财富皱了皱眉,显然对她的言论有些不以为然,但她并没有开口反驳,而是默默地继续自己的训练。
"是吗?法罗阿小姐。"
"鲁,鲁道夫象征?!"
尽管她没能征服世界的赛事,但作为日本第一位触及世界的传奇,在退役前踏入另一个领域后,也只有曾经世界最强的几位可以与鲁道夫象征相提并论。(私设)
训练场上,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鲁道夫象征缓步走来,脚下的草地似乎都为之低垂。她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视着泡泡糖法罗阿,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笑意。
“法罗阿小姐,你很看不起中央的马娘吗?”鲁道夫象征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重锤砸在场内每个人的心上,连远处的训练声都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
泡泡糖法罗阿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她抬起下巴,故作轻松地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中央的马娘在世界上并不算什么,不是吗?”
鲁道夫象征的脚步停在了泡泡糖法罗阿面前,目光沉静如水,却透着深不可测的力量。她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缓缓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赛马娘们,仿佛在确认每个人的反应。空气变得压抑,连风吹过草地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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