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的特雷森学院,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属于鲁道夫象征的威严。学生会办公室的窗沿上,摆着七座G1赛事的奖杯,阳光洒在上面,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一如她如今在赛马娘界的地位。
“所以,你真的决定要去美国?”千明代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她手里捏着刚打印出来的圣路易斯雷让磅赛参赛名单,指尖微微泛白。
鲁道夫象征正低头翻阅着学生会的文件,闻言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沉稳的笑意:“嗯,父亲那边催得紧,而且天狼星在海外的成绩……”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但千明代表懂她的意思。
天狼星象征作为妹妹,这些年在海外赛事中屡屡碰壁,早已没了当初的锐气,鲁道夫这一去,既是为了象征家的荣誉,也是想替妹妹分担些压力。
千明代表走到她身边,轻轻按住她正在签字的手:“露娜,你已经做得够多了。15战13胜,七个G1冠军,‘皇帝’的名号早已无人质疑。就算不去美国,也没人会说什么的。”
鲁道夫象征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千明,你知道的,我不是为了别人的评价才跑。象征家的责任,还有……”她目光扫过窗外,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那个在地方特雷森学院里或许正穿着便服教导学生的身影,“还有我答应过自己的事。”
千明代表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随即了然地叹了口气:“是为了荣主?”鲁道夫象征没有否认,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这两年,学生会的权力越来越大,几乎能左右中央特雷森的大部分决策,但要把葛城荣主从地方调回来,还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理由——比如,一位能镇住场面的“皇帝”,在世界舞台上证明中央特雷森的实力,届时再以“人才引进”的名义召回荣主,才不会显得太过刻意。
出发去美国的前一天,东海自然带着东海帝王来到学生会办公室。帝王已经长大了不少,不再是当年那个需要牵着大人手的小不点,但看到鲁道夫象征时,眼睛依旧亮得像星星:“鲁道夫姐姐,你一定要赢呀!我会在电视上给你加油的!”
东海自然则递过来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小束晒干的薰衣草:“这个能让人安心,带着它去吧。”鲁道夫象征接过盒子,指尖触碰到自然微凉的手,心中一暖:“等我回来,还来你店里喝茶。”自然笑着点头,眼里的温柔像一汪春水。
目白高峰是夜间的。她靠在门框上,还是那副慵懒又带着点戏谑的样子:“哟,‘皇帝’要去征服海外了?可别输得太难看,丢了我们中央特雷森的脸。”
鲁道夫象征挑眉:“怎么,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目白高峰走近几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护身符塞到她手里:“这是目白家的祈福符,比你的红茶管用。还有,”她压低声音,“荣主那边,我帮你盯着呢。地方特雷森的校长前两天还跟我念叨,说她带的学生进步飞快,就是性子还是那么硬。”鲁道夫象征握紧手里的护身符,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她知道,高峰从不会说空话。
…………
几天后,机场的广播里传来航班即将开始登机的通知,鲁道夫象征整理着行李箱的拉链,指尖触到箱子角落那一小束薰衣草,香气若有似无地漫出来。千明代表站在旁边替她理了理围巾,“到了那边记得按时吃饭,别总熬夜看比赛资料。”
“知道了,管家婆。”鲁道夫轻笑,话音刚落,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身影朝这边走来。那人的步伐很轻,头发剪短了些,发尾微微卷曲,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正是备前锦。
鲁道夫的动作顿住了。记忆里的备前锦总是扬着下巴,眼神里带着不服输的锐气,在赛道上像一道燃烧的火焰,哪怕三次在经典三冠赛里输给自己,退场时也从不会低头。可眼前的她,眉眼间的锋芒全化作了温润的弧度,连说话的声音都轻缓得像风拂过湖面:“露娜,听说你要去美国了,过来送送你。”
千明代表识趣地退开两步,留给她们独处的空间。鲁道夫盯着备前锦手里的纸袋,里面露出半截包装纸,是她以前常去的那家和果子店的样式。
“你怎么会来?”鲁道夫的声音有些干涩,这两年她们确实断了联系。备前锦退役后就回了老家,偶尔能从别人口中听到她的消息,说她开了家小茶馆,日子过得平淡安稳。
“自然告诉我的。”备前锦把纸袋递过来,“你以前最爱吃的栗子大福,刚做的,带在路上吃吧。”她的指尖碰到鲁道夫的手,微凉的温度让鲁道夫突然想起多年前的皋月赏终点线,那时备前锦也是这样递过来一瓶水,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嘴里却硬邦邦地说“下次我一定会赢”。
可现在,她只是笑着说:“看了新闻,你这两年拿了不少冠军,真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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