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先一天一更,没有啥灵感,过段时间再恢复两更,抱歉(┯_┯))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巴黎的街道上,梧桐树枝丫在车窗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勇舞转动方向盘,目光偶尔扫过副驾驶座上的蚀日烛龙,忽然笑了:"环环这孩子,在电话里把你夸得天花乱坠,说你是特雷森最有韧劲的马娘。"
蚀日烛龙握着安全带的手指紧了紧,轻声道:"环环她很优秀,她对赛道的理解很深刻。"
"她啊,从小就立志当一流的马娘。"勇舞的语气里带着笑意,眼底却藏着点怀念,"三岁那年第一次带她去隆尚,别的孩子都在追蝴蝶,她蹲在赛道边摸草地,说'这里的草比日本软,跑起来会更省力吧',那认真的样子,逗得场边的老裁判直笑。"
她顿了顿,转方向盘拐进一条栽满玫瑰的小巷,车轮碾过鹅卵石路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后来送她去特雷森,临走时她抱着我哭,说怕自己跑不好,跑不出好成绩,丢了勇舞家的脸。我当时告诉她,赛道从来不是为了给谁争面子,是为了让自己跑痛快。"
蚀日烛龙想起圣王光环在图书馆里专注的样子,红色的眼睛像浸在水里的宝石,连翻书的动作都带着股一丝不苟的认真。"她现在跑得很好,目标明确,也很努力。"
"太努力了反而让人担心。"勇舞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无奈,"上次视频,看到她眼底的黑眼圈,说是为了查法国赛道的数据熬了好几个通宵。我说让她别太累,她还嘴硬,说'要帮小蚀做好准备'。"
车子停在一个庄园前,勇舞熄了火,转头看着蚀日烛龙,彩色的眼睛里闪着认真的光:"环环总说,你是她见过最'知道自己要什么'的马娘。其实她自己也一样,只是有时候太较真,把输赢看得太重。"
她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所以啊,等你在法国站稳脚跟,有空多跟她聊聊。你们这些年轻人,互相鼓劲儿,比我们这些长辈说多少都管用。"
蚀日烛龙跟着下车,想起圣王光环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想起她那句"等你回来,借你摸日三冠奖杯"的笃定。原来那份自信背后,也藏着这样细腻的牵挂。
"我会的。"她轻声说,风吹过巷口的玫瑰丛,送来淡淡的花香,像极了圣王光环身上干净的气息。
勇舞的庄园比想象中更像个秘密花园,爬满常春藤的石墙上垂着紫色的风铃花,风一吹就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草坪尽头隐约能看到白色的栅栏,勇舞说那是她特意为环环修的迷你赛道,"小时候她总爱在这儿练习起跑,摔了跤就爬起来接着跑,直到跑到累了,再停下,躺在草地上望天。"
佣人领着蚀日烛龙上楼放行李,房间的窗户正对着草坪。她打开行李箱,把美浦波旁送的披肩叠好放在床头,又将大树快车给的长颈鹿钥匙扣挂在书包拉链上。最后从夹层里拿出鲁道夫给的银质徽章,轻轻别在书桌前的墙上——那里能被阳光照到,像颗小小的星。
下楼时,勇舞正坐在客厅的藤椅上翻报纸,看到她下来便招手:"快来尝尝这个,环环特意让我给你准备的。"茶几上摆着个白瓷盘,里面是撒着糖粉的可丽饼,边缘还沾着新鲜的草莓酱。
蚀日烛龙拿起一块,甜味在舌尖化开时,与此同时,她也想起了曼城茶座做的草莓拿铁。"很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勇舞笑着给自己也拿了一块,"这几天好好休息,没什么事和环环妈妈——再见光环去逛逛街,不然之后忙起来可就没有时间了。"
正说着,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一位身着香槟色丝绸长裙的女士走了下来,酒红色的头发松松挽成髻,几缕碎发垂在耳侧,眉眼间带着久经赛场的从容,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优雅气度。
"刚在楼上就听见你们说话了。"再见光环走到客厅中央,目光落在蚀日烛龙身上,带着审视,却更多的是温和,"哟,这就是近日出名的小家伙——蚀日烛龙吧?长的确实不赖,怪不得环环喜欢。"
她的日语带着点微妙的美式腔调,像含着颗圆润的石子,落地时清脆悦耳。走到茶几旁,她自然地拿起一块可丽饼,指尖涂着珊瑚色的指甲油,和勇舞的爽朗不同,她身上有种沉淀下来的温润,像陈年的波尔多红酒,抿一口全是余韵。
"环环在电话里把你夸得像朵花,"再见光环咬了口可丽饼,草莓酱沾在唇角,却毫不在意,"说你在二月锦标赛那场泥地赛,把泥浆跑成了烟花——这话形容得倒挺贴切,我特意找来看了几遍,那股子不管不顾的冲劲,像极了我当年跑肯塔基橡树赛时的傻样。"
蚀日烛龙握着可丽饼的手顿了顿,她知道眼前这位是美国赛马史上的传奇,七场G1胜利的纪录至今仍被人津津乐道,尤其是1988年连夺五冠的壮举,更是被写进无数赛马娘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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