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乔治六世锦标赛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尽,2424米的赛道上还留着蚀日烛龙蹄铁踏过的余温。2分18秒12的新纪录像枚滚烫的印章,盖在了英国赛马娘史的扉页上。赛后简单的庆祝仪式刚结束,蚀日烛龙便跟着勇舞、天狼星象征和?本理子登上了勇舞的私人飞机。
机舱内的光线调得柔和,驼色真皮座椅陷下去时带着恰到好处的支撑感。勇舞扯掉颈间的丝巾随手搭在扶手上,棕色长发散下来遮住半张脸,指尖敲着面前的小桌板笑:"这下英国赛马娘协会该头疼坏了,国王乔治六世锦标赛的纪录板怕是又要重换了。"
天狼星象征正翻看着赛事回放,屏幕上黑色身影冲线的瞬间带着破竹的锐气。她抬眼瞥了眼蚀日烛龙,对方正捏着从英国带回来的纪念品——一个穿着决胜服的蚀日烛龙人偶,做工精细。"刚才最后弯道超'沙漠风暴'时,发力还是太急。"她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点惯有的锐利,"要是对方再强硬些,很容易被带乱节奏。"
蚀日烛龙没反驳,只是把自己的人偶塞回背包:"下次会注意。"她看向窗外,云层在机翼下铺成绵密的白毯,远处隐约能看到英吉利海峡的蓝,像被揉碎的宝石。这已经是她在欧洲拿下的第四个G1冠军了,可指尖触到口袋里的幸运币时,还是能想起二月锦标赛时的雨——那时的泥泞沾在蹄铁上,凉得像没被阳光晒透的冰。
?本理子在一旁整理数据报表,平板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她忽然推了推眼镜开口:"法国圣烈治锦标赛还有将近三个月,凯旋门赏也同样,但比第三关早十天左右。刚才收到法国赛马娘协会的邮件,说想邀请你参加赛前的宣传活动,和安然入梦一起拍组海报。"
"不去。"蚀日烛龙几乎没犹豫。她现在只想回庄园泡个热水澡,顺便尝尝再见光环说的那款刚从普罗旺斯运回来的薰衣草马卡龙。
勇舞在一旁低笑出声:"理子你也别太紧绷,让孩子歇两天。"她伸手揉了揉蚀日烛龙的头发,指腹蹭过对方发梢的汗湿,"等回了庄园,让光环给你做她最拿手的菜品,保证比伦敦餐厅的好吃十倍。"
飞机穿过云层时轻微颠簸了一下,天狼星象征下意识伸手按住了桌上的水杯。她看着蚀日烛龙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侧脸,想起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跨洋比赛时的样子——那时总攥着鲁道夫送的抱枕睡不着,生怕第二天跑不好丢了家族的脸。可眼前这孩子不一样,赢了比赛也不见多雀跃,倒像是早把胜利当成了该摘的果子,摘到了便随手放进筐里,眼里总还望着更远的树。
"对了,"勇舞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手,"你的树宝和你同学尘埃落定都在庄园等着呢。大树快车昨天还发消息问你能不能带英国的太妃糖回去,说巴黎的总觉得少点焦香味。"
蚀日烛龙的睫毛颤了颤。她离开英国前特意绕去百年糖果店买的太妃糖,此刻正躺在行李箱的侧袋里,用蓝白格的纸包着,像小时候藏在口袋里舍不得吃的糖。
飞机降落在巴黎郊外的私人停机坪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粉色。勇舞的司机早已候在一旁,黑色轿车平稳地驶离机场,沿着栽满梧桐的小路往庄园开。车窗降下一点,带着薰衣草香的风涌进来,吹得蚀日烛龙的发梢轻轻晃。
远远就看见庄园的尖顶了,爬满常春藤的石墙上垂着紫色的风铃花,风一吹就发出细碎的叮咚声。车刚停稳,大门就"吱呀"一声开了,金色的身影像颗炮弹似的冲了出来,手里还攥着个没吃完的马卡龙:"小蚀!你回来啦!"
大树快车扑过来抱住蚀日烛龙的胳膊,糖屑沾在鼻尖上亮晶晶的。她身后跟着再见光环,酒红色的头发松松挽在脑后,手里还端着个描金的瓷盘,里面摆着切好的水果:"可算回来了,再晚一步你的树宝就要扒着栏杆望成望夫石了。"
蚀日烛龙被她拽着往屋里走,鼻尖蹭到对方发间的焦糖香——是巴黎三区那家老字号甜品店的味道。"给你带了太妃糖。"她从口袋里掏出纸包递过去,看着大树快车眼睛瞬间亮成星星,心里忽然软了软。
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洒在木地板上,拉出两道交叠的影子。大树快车刚咬了口太妃糖,焦糖的甜腻还在舌尖化开,就被蚀日烛龙拽着手腕带到沙发边。她没坐稳,晃了晃便顺势靠进对方怀里,金色的马尾扫过蚀日烛龙的手背,带着细碎的痒意。
"英国的赛道硬不硬呀?"大树快车仰起脸,鼻尖几乎蹭到蚀日烛龙的下颌,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我听浪漫风味姐姐说,Sangdang park(桑当公园)的草皮能把蹄铁磨出火星呢。"
蚀日烛龙低头帮她擦掉嘴角的糖渍,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时顿了顿。"还好。"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刚结束长途飞行的沙哑,"就是风比法国急,跑直道时得把重心压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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