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清晨还浸着秋凉,蚀日烛龙站在度假屋的露台前,身上还残留着昨夜安然入梦的香气。栗色卷发的少女今早要赶去卢浮宫补画未完成的素描,离别时踮脚吻她的模样,像颗裹了糖的山楂,甜意里带着点酸涩的牵挂。
"行李都收拾好了?"?本理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里拎着两个黑色行李箱,平板屏幕上正显示着飞往东京的航班信息,"上午十点的飞机,提前三小时到机场比较稳妥,戴高乐机场的国际航班安检向来严格。"
蚀日烛龙回头,看见?本理子镜片后的眼神比平时柔和些,连平日里紧绷的嘴角都松了几分。她点头应下,将安然入梦昨晚塞给她的素描本小心放进背包——封面上是两人在凯旋门旁的速写,浅灰色的线条里,她的黑色马尾被风吹得扬起,而安然入梦正低头帮她调整决胜服的领口,画面角落还画了颗小小的爱心。
"天狼星前辈呢?"蚀日烛龙环顾四周,没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在楼下跟勇舞拌嘴呢。"?本理子无奈地笑了笑,"昨天勇舞说要跟我们一起回日本,天狼星现在正纠结要不要答应。"
两人刚下楼,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熟悉的打闹声。天狼星象征坐在沙发上,棕色长发随意披在肩头,勇舞正凑在她面前,手指勾着她的领带晃来晃去,再见光环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叠好的外套,无奈地看着两人。(再见光环:勇舞!你是顽童吗!)
"怎么?天狼星,不让我去?"勇舞挑着眉,语气里满是调侃,"正好顺便去看看你姐姐鲁道夫和我女儿圣王光环。走吧,坐我的私人飞机,比民航舒服多了,还能省不少时间。"
说着,她突然伸手勾起天狼星象征的下巴,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窗外的秋风都放慢了脚步。
天狼星象征的耳尖悄悄泛红,却没推开她,只是皱着眉哼了一声:"啧~随你。松开我,别耽误收拾行李。"
"天狼星,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勇舞笑得更张扬了,手指轻轻蹭过她的下巴,"又不推开我,明明心里就是愿意的。"
再见光环适时走上前,将外套递到天狼星象征手里:"好了勇舞,别闹了,再耽误下去该赶不上飞机了。"她的声音温柔却有分量,勇舞这才松开手,顺势接过再见光环手里的另一个背包,熟练地背在肩上。
天狼星象征整理着被弄乱的领带,眼神却忍不住往勇舞那边瞟——对方正帮再见光环拎着行李箱,嘴里还念叨着"去日本一定要吃正宗的拉面",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花衬衫的颜色显得格外鲜亮。
"走吧。"天狼星象征轻咳一声,率先走向门口,棕色的长发在身后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蚀日烛龙和?本理子跟在后面,看着前面三人的互动,忍不住相视一笑——明明是即将分别的时刻,却因为这几人的打闹,多了几分热闹的暖意。
私人飞机停在戴高乐机场的专属停机坪上,银灰色的机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勇舞率先踏上舷梯,回头冲众人挥手:"快上来!我让厨师准备了刚烤好的可颂,还有你爱喝的伯爵茶,天狼星。"
天狼星象征没说话,却加快了脚步。走进机舱时,蚀日烛龙忍不住惊叹——里面的布置比想象中更温馨,米白色的沙发柔软舒适,小桌板上摆着新鲜的水果和点心,舷窗边还放着几盆小型绿植,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怎么样?比挤在民航的经济舱舒服多了吧?"勇舞得意地挑眉,拉着再见光环坐在靠窗的位置,"我这飞机可是特意改装过的,座椅能放平当床,长途飞行也不会累。"
?本理子拿出平板,坐在沙发上开始整理蚀日烛龙回日本后的训练计划:"回特雷森后,先调整一周,然后开始准备日本杯的适应性训练。神鹰和气槽已经提前开始备战了,你得尽快跟上她们的节奏。"
蚀日烛龙点头,坐在她身边,拿出背包里的素描本。翻开第一页,就是安然入梦画的凯旋门夜景,画面下方写着"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普罗旺斯"。她指尖轻轻拂过字迹,心里泛起柔软的涟漪——这次离别不是结束,而是下一次重逢的开始。
天狼星象征坐在另一侧,手里端着伯爵茶,眼神却飘向窗外。勇舞凑过来,递过一块可颂:"在想什么呢?担心鲁道夫又要跟你唠叨?"
"才没有。"天狼星象征咬了口对方手中的可颂,酥脆的外皮掉落在纸巾上,"只是在想,回特雷森后,要不要跟鲁道夫提一下欧洲交流计划的事。"
"你是想让更多特雷森的马娘来欧洲比赛?"勇舞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我可以帮你跟浪漫风味对接,她之前还跟我说,希望能有更多日本马娘来欧洲交流呢。"
天狼星象征抬眸,看着勇舞认真的表情,心里忽然松了口气。其实她早就想推动这个计划,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契机,现在有勇舞帮忙,或许真的能让更多像蚀日烛龙这样有天赋的马娘,站上更广阔的赛道。(其他马娘:蚀日烛龙的天赋?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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