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听完院里人说傻柱连苦力活都丢了,只是哼一声。
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哪还管那逆子的死活。
傻柱就是个扶不上墙的废物,穷死活该。
秦淮茹听说这事,心里别提多痛快。
但这还不够,要让院里所有人都看看她秦淮茹不是谁都能踩。
她要让傻柱亲眼看着自己过上好日子,
让他悔,让他恨,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
这天,秦淮茹特意换上碎花衬衫,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然后挎上篮子,
里面放着刚买的猪头肉和一瓶好酒,坐公交车去了轧钢厂。
秦淮茹不是去求活干,是专程去“看望”傻柱。
她早就打听清楚,傻柱现在厂里货运站台给人扛活。
秦淮茹走到站台,老远就瞅见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傻柱穿着一身油乎乎的破工装,正跟几个苦力一起从火车上卸水泥。
汗水把他的衣服都泡透,水泥灰糊了他一脸,头发眉毛全是白的。
哪还有半点过去那个灶王爷的神气。
秦淮茹就站那儿脸上挂着笑,安安静静地欣赏。
傻柱扛下一袋水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喘气。
一抬头,正好就看见秦淮茹。
穿着干净的碎花衬衫,脸蛋红润,跟这片脏乱的地方格格不入。
秦淮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看不起和嘲笑。
傻柱脑子里的血“嗡”一下就顶上头。
立马从地上弹起来,像一头被惹毛的公牛,就想冲过去把那张脸撕碎。
可他刚跑出两步,就让工头一把薅住后脖领。
“何雨柱!你又发什么疯!活不干了?不想领工钱了?”
工头的骂声像一盆冰水,把傻柱心里的火给浇灭大半。
他不能动手。
再动手,这份活也得丢,他和妹妹就真得上街要饭。
傻柱只能愤怒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看他不敢过来,脸上的笑意更深,然后故意把篮子提起来,
让傻柱看清里面的酒肉,然后一扭屁股,迈着碎步走开。
那背影在傻柱眼里,就像一根针扎进心里。
他胸口跟火烧一样,一股血腥味从嗓子眼往上冒。
“啊——!”
傻柱仰头吼了一声,调头一拳砸在旁边的火车车皮上。
厚铁皮让他砸得凹进去一块,他拳头上的皮肉也瞬间绽开,血顺着指缝流。
周围的工友都给他这副疯样吓一跳,一个个躲得老远。
傻柱盯着自己流血的手,却一点疼都感觉不到。
亲爹把他扫地出门,心爱的女人把他踩进泥里。
他像条狗一样活着,却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一股子巨大的无力感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
傻柱在站台发疯的事,风一样传遍整个厂。
大伙都说他受刺激,脑子不正常,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点怕。
工头也怕惹事,找个借口就把他辞退。
“何雨柱,你这精神头,我可不敢用。
万一出点事我担不起。你走吧,工钱一分不少。”
傻柱连最后糊口的活也丢了,拖着两条腿回到宿舍,
何雨水看见他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吓得“哇”一声就哭出来。
“哥,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没事。”
傻柱嗓子哑得像漏风,坐床边看着自己那只手,两眼发空。
他连养活自己和妹妹都办不到。
他是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接下来的日子,傻柱彻底蔫下去。
不出门找活,一天到晚就躺床上,睁着眼看屋顶不吃也不喝。
何雨水急得团团转,没法子只能哭着又去找杨厂长。
杨厂长看着这个眼泪汪汪的小姑娘,心里也叹气。
他派人把傻柱送进厂卫生所。
医生包扎完手,只说这是心病,药治不了。
杨厂长最后还是心软,看何雨水一个小姑娘太可怜,
破例让她去厂里的图书馆当个临时管理员,一个月十几块钱工资。
这点钱勉强够兄妹俩有口饭吃。
傻柱的命算让他妹妹给拉回来。
可他的人却跟死了一样,每天行尸走肉,眼里一点神采都没有。
四合院那边,秦淮茹跟何大清的日子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秦淮茹把何大清拿捏得死死。
这老家伙一辈子没个正经家,年轻时跟寡妇私奔,
那寡妇也不是善茬,把他算计得够呛。
后来一个人在保城蹬三轮,吃了上顿没下顿,哪过过一天舒坦日子。
现在让秦淮茹这么一个脸蛋身段都有,
还懂得放低身段的女人伺候,他感觉自己跟当了皇上差不多。
何大清把秦淮茹当成了心尖尖,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秦淮茹说天冷,想做件新棉袄,
何大清二话不说就从箱底掏钱,让她扯最好的布料。
秦淮茹说棒梗馋肉,何大清就让她去割两斤五花肉,在家炖得满院子冒油花。
他甚至动了心思想跟秦淮茹去街道扯个证,办两桌酒席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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