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不必太过于拘束,就把我这当成自己家吧。”丹羽望着身旁安静坐着的散,语气里满是温和。话落时,指尖竟下意识地微微蜷起——他忽然生出揉一揉散头发的念头,那想法像颗软乎乎的,刚冒出来就勾得人心痒。可不过片刻,他又轻轻按捺下去,指尖的热度也悄悄退了些。
对于散而言,丹羽终究是不同的。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裹着一层淡淡的生疏,远没有像和桂木那样,有着朝夕相处沉淀下的深刻羁绊。桂木会自然地揉他的头,会笑着听他说些细碎的心事,可丹羽不一样——丹羽的温柔里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距离感,散能感觉到,却也说不出具体是哪里。
丹羽心里很清楚,此刻贸然伸手触碰,散大概率是会拒绝的。他太懂这种带着防备的疏离感了,就像小兽刚到陌生环境,连蹭一蹭都要犹豫好久。可目光落在散的发顶时,那点理智又开始动摇:散的头发软软地贴在耳后,发梢还带着点阳光晒过的浅金色,那样可爱的模样,换作谁能真的忍住不靠近呢?
纠结了好一会儿,丹羽终于还是没按捺住,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可以揉一揉你的头吗?”
这句话像一道突然划破夜空的闪电,让散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坐在那里,眼睛微微睁大,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完全没预料到丹羽会说出这样的话,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摆,连呼吸都慢了半拍,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散心里忍不住暗自嘀咕:怎么总有人对自己的脑袋感兴趣啊?之前是桂木,动不动就揉他的头,还说“手感比店里的棉枕还软”;现在又是丹羽,连丹羽都想摸……难道自己的头真的有那么好摸吗?他悄悄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发顶,只摸到顺滑的发丝,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丹羽的观察力向来敏锐,散那一瞬间的惊愕、眼底一闪而过的犹豫,还有嘴角微微抿起的不解,全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悄悄收回了些,语气里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又问了一遍:“不可以吗?”
“没有!当然可以啊!”散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摆手,声音都比平时高了点。说完又觉得有些尴尬,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指尖蹭过发丝时,还能感觉到耳尖在发烫。
丹羽见他这样,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他慢慢伸出手,掌心先轻轻悬在散的发顶上方,确认散没有抗拒的意思后,才轻轻落下去,指尖温柔地拂过散的头发。那触感比想象中还要软,像揉着一团蓬松的云,又像摸着光滑的丝绸,让人忍不住想多停留一会儿。
丹羽的动作很轻,指尖只是慢慢顺着发丝滑动,生怕力气大了会弄疼散。他甚至能感觉到发丝在指缝间轻轻划过的痒意,心里忍不住想:难怪桂木总说喜欢揉散的头,这手感是真的好。
散坐在那里,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羽掌心的温度,还有指尖轻轻拂过头皮的触感。他心里又开始犯嘀咕:真的有这么好摸吗?自己平时摸的时候,只觉得头发滑滑的,没什么特别的。可被丹羽这么摸着,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股暖流从头顶慢慢往下淌,连带着心里都软乎乎的。他悄悄抬眼瞥了一眼丹羽,正好撞见丹羽眼底的笑意,又赶紧低下头,耳尖的热度又上来了。
(手感真不错捏……)丹羽心里悄悄想着,指尖又轻轻揉了揉散的发顶,看着那发丝在掌心轻轻散开,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剧情开始提速了!绝对不是因为我懒。
到了晚上,烧了好几天的夏玲终于退了烧。她靠在床头,脸色还有点苍白,却总算能开口说话了。可还没等大家松口气,负责照看炉心的工匠就匆匆跑了进来,脸色凝重地说:“丹羽先生,炉心那边不太对劲,温度比平时高了好多,而且有些零件好像开始松动了。”
“怎么会这样……”丹羽皱紧眉头,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踏鞴砂的炉心是整个村子的命脉,要是出了问题,不仅村里的锻造会停摆,连大家的生活都会受影响。他和工匠们围着图纸讨论了半天,却始终没找到解决办法——炉心的问题比想象中更严重,需要专业的工具和零件,可村里根本没有。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气氛越来越沉重的时候,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散忽然开口了:“我去稻妻城求援吧。”
“不行!绝对不行!”他的话还没说完,夏玲就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声音都带着颤抖。
夏玲看着散,眼底满是担忧:她比谁都清楚,散这一趟根本不会有收获。就算现在那个博士还没找到踏鞴砂,稻妻城里也没人敢轻易帮散。她不想让散再经历被人拒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了,那种委屈,她看一次就心疼一次。
可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村民跑进来喊道:“丹羽先生!城里来消息了,埃舍尔先生要来了,说是专门来帮忙检查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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