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
“孙总！哎呀，之前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我们一直是希望能和林总合作的！”
“您看，我们什么时候能把合同续上？”
“价格？价格好说！就按之前的！不！我们可以再优惠一点！”
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
现实的残酷，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江氏集团。
彻底陷入了法律与商业的双重绞杀之中！
股价崩盘。
项目受阻。
合作伙伴倒戈。
内部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江海山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疯狂咆哮，试图调动资源稳住局面。
却发现，很多之前的“朋友”，要么不接电话，要么敷衍了事。
江家这艘大船，在狂风暴雨中，已然开始漏水，并且出现了倾覆的迹象！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林凡。
正平静地坐在办公室里。
听着孙悦和周国平不断传来的好消息。
看着屏幕上，江氏集团那持续下跌，仿佛没有尽头的股价曲线。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得意的表情。
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仿佛这一切，本就该如此。
“这才到哪里。”
“江辰，你给我的‘惊喜’，我会加倍奉还。”
“希望你……还能撑得住。”
他低声自语。
如同一位俯瞰棋局的棋手。
冷静地，落下了一枚。
决定胜负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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