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统的监测系统显示,俞顾问周边的能量场正在剧烈扰动!疑似在高速计算将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潜在推手’进行人道主义物理湮灭,需要消耗多少被世界规则压制后仅存的能量!危险!危险!】
“第一题!”彦穗穗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对或者消化这离谱信息的时间,立刻开始了她的表演,“我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
司徒凛几乎是秒答,带着霸总惯有的、不容置疑的自信:“粉色!你今天的裙子就是粉色!”
内心:如此显而易见的送分题,简直是对我智商的侮辱。
温谨言保持着优雅的微笑,选择了更走心的攻势:“白色,晚晚气质纯净如雪,不染尘埃。”
内心:凸显她在我心中与众不同的清雅脱俗形象。
顾晏则是冷哼一声,依旧坚持他那套反向操作:“红色,像她一样张扬、讨厌、扎眼!”
内心:老子偏不顺着你们说!就要戳破她虚伪的面具!
彦穗穗得意地摇了摇她那根纤细的食指,然后勐地伸出手指,精准地指向俞宏轮椅扶手上挂着的一个——她刚才偷偷系上去的、丑得极具个性、色彩斑斓到有些刺眼的彩虹色毛线小挂件!
“错!大错特错!是彩虹色!”她声音响亮,带着宣布真理般的自豪。
“因为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就像我这个亲手做的(其实是路边摊买的)小挂件,集百家之长于一身,丑得独一无二,闪得别具一格!这象征着我海纳百川、兼容并包的广阔胸襟,以及勇于挑战世俗审美的搞事精神!”
众人:“…”
全场目光,不由自主地、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画风清奇的丑萌挂件上,然后又看向轮椅上那位脸色似乎又冷了三度、仿佛随时能冻僵周围空气的俞宏。
所以…这位看起来高深莫测的“表哥”,私底下竟然要忍受表妹如此…抽象的艺术品味吗?
“第二题!我最近最想要的是什么?”彦穗穗不给众人喘息的机会,立刻抛出第二题。
司徒凛依旧是财大气粗的风格,仿佛钱能解决世上一切问题:“限量款跑车!只要你喜欢,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去订!”
内心:没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如果有,那就加钱。
温谨言则延续了他的温柔路线,话语间充满了关怀:“希望你宁静、健康,每一天都无忧无虑。”
内心:展现我超越物质的、更深层次的体贴与情感深度。
顾晏抱着胳膊,下巴微抬,给出了标准普信男发言:“我的关注和回心转意。苏晚晚,你闹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内心:呵,女人,你的名字叫口是心非,终究还是逃不过我的魅力。
彦穗穗再次将手指坚定不移地指向了俞宏,这次,目标是他膝盖上那条虽然被墨水染污了一小块、但依旧难掩其矜贵本质的羊绒薄毯。
她的声音瞬间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被戳中伤心事的委屈:
“错!全都错!是让他这条——昨天被某个不长眼的傻逼气得手抖,才不小心弄脏的——宝贝毯子恢复原样!我看着就心疼!饭都吃不香了!这不仅仅是巨大的物质损失,更是对我脆弱心灵造成的精神伤害!是无价的!”
顾晏的脸色瞬间铁青,额头青筋都跳了跳,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发出“咯吱”的轻响。
【来自顾晏的‘暴怒’+2000!】
内心:艹!又是我?!这女人是跟这条破毯子杠上了吗?!还有完没完!
俞宏微微垂眸,看着自己膝盖上那条被彦穗穗拿来大做文章、反复强调的毯子。
又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身边这个把他和轮椅当成核心舞台道具一样来回指、还演得如此投入、如此兴致勃勃的女孩。
那冰冷的、几乎没什么弧度的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极其微弱地抽动了一下。
…罢了,随她去吧。
她的注意力这般鲜活地落在自己身上,总比分散给那三个碍眼的男人要强。
“第三题!”彦穗穗越玩越嗨,感觉自己就是掌控全场的MVP,气氛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如果我现在想立刻、马上离开这个无聊透顶的宴会,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三个男人闻言,神色都凝重了些,大脑飞速运转。
司徒凛在想是不是该强势地带她走;
温谨言在考虑如何温柔地劝说;
顾晏则在琢磨是不是该继续用言语刺激她,让她自己待不下去…
然而,还没等他们任何一个组织好语言或行动——
突然!
俞宏操控着轮椅,毫无征兆地向前动了半米,动作精准而稳定,轮椅的金属轮毂,不偏不倚地、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力度,“碾”过了顾晏那只穿着昂贵手工皮鞋的脚面!
“啊——!”顾晏猝不及防,脚上传来的清晰痛感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抱着脚险些当场表演一个金鸡独立。
内心:艹!这残废的轮椅是实心铁疙瘩做的吗?!怎么这么重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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