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普通住户对李进阳只是害怕,那许大茂就是惊惧了。
“一会儿让傻柱打,尽量打得惨一点。”
回想起刚才李进阳交代自己的事,他已经完全明白了李进阳的意图。
李进阳不仅要把贾张氏送进派出所,甚至早就盯上了靠在墙角一言不发的傻柱!
他要清算所有曾经欺负过他的人。
李进阳从未忘记过去的仇怨,一直在隐忍,直到如今进了保卫科,才要一一讨回公道。
先是自己和秦淮如,接着是贾张氏,连带着傻柱也被收拾了。
下一个会轮到谁?是一直偏袒的一大爷?还是那个总爱摆官威、动不动就训人的二大爷?
就连总爱占便宜的阎阜贵也不是没可能!
这还只是老一辈,年轻一辈的阎解旷和刘光天更是动手打过他。
越想,许大茂心里越慌。整个院子里,过去就李进阳最好欺负,谁都能踩他几句。仔细一想,真没几个人对他好过。
李进阳该不会打算把全院的人都一个个收拾过去吧?
这念头一冒出来,许大茂喉咙发干,下意识抹了抹额头的汗。
应该……不至于吧。
他压下不安,决定以后还是听李进阳的话。
“对,进阳说得没错!宣传封建迷信可不是小事,这是倒退,是四旧思想!”
“秦淮如干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说不定就是贾张氏带坏的,必须让派出所同志好好查清楚。”
许大茂说完就朝外走,也不知有意无意,绕了个弯,从何雨柱那边过去。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人都吓傻了。
棒梗虽然才十来岁,也听懂了,吓得哇哇大哭。
院里的人心里不忍,却没人敢劝李进阳,都低着头装没看见。
刘海忠想开口说几句,显显自己的存在,可一想到李进阳那二十二级的编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阎阜贵暗暗叹气,心想贾家这是把李进阳得罪得太狠了。
聋老太太脸上浮起怒色。她几次三番给李进阳递台阶,想让他跟易忠海、贾家化解旧怨,可这小子根本不领情,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这个老祖宗。
真是不识抬举的东西。
砰!
“站住!”
易忠海把茶缸重重往桌上一顿,声音低沉。
显然是真动了火。
他没拦许大茂,直接冷冷地对李进阳说:“进阳,做事之前想清楚,冲动行事,将来后悔可就晚了。”
“老太太和我来为你主持公道,你年纪轻,就当是给我们几分面子,这件事到此为止,我记你一份情。”
这一次,他语速放得很慢,留给李进阳足够的时间去斟酌。
话里话外只有一个意思:贾张氏请我们来调解,你得应下,把这段恩怨了结。
若再纠缠下去,贾家这梁子,我易忠海和老太太就接下了,咱们可以过过招。
不过到那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聋老太太沉默不语,默许了易忠海的话。何雨柱也抬起头,紧紧盯着李进阳。
院子里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不少大人悄悄捂住孩子的嘴,屏住呼吸望着易忠海和李进阳。
这是动了真格的了。
很多人把那个年代想得太过淳朴。
种花家刚成立不久,那仍是一个狂野的年代,秩序尚未完全建立,法律也才初具雏形,一切都在摸索中前行。
无论上层还是底层,都在摸着石头过河。
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抱团取暖。在农村靠的是宗族,说话管用的是族老宗长。
京城里,则以院落为单位互相扶持,管事说话的是几位大爷,尤其是一大爷。
有人说,一大爷的职位不过是街道办安排来调解院里鸡毛蒜皮小事的,这话没错。
但一大爷之所以能调解,是因为他说的话有人听。
没点本事的人,就算坐在一大爷的位置上,谁又会把你当回事?
所以别看易忠海之前想救秦淮如时显得软弱无力,那只是他没真正发力。
真急了眼,能在四九城混成八级工的人,手下的徒子徒孙不知有多少,更不知能搭上哪位领导的关系。
六十年代初,八级工大约占工人总数的5%,不算特别稀少,但也绝不是大白菜。
尤其是在抽调一大批人去大西北,为那位即将震撼世界的“姑娘”准备嫁妆之后,留下的八级工更加珍贵。
上万人的轧钢厂里,顶多也就几十个八级工。
精密部件的加工,都得仰仗他们。
还有一点,当时流行一项政策:领导干部下车间,拜工人老大哥为师,接受劳动教育。
这也是后来知识青年**运动的早期尝试。
易忠海作为八级技工,很可能有领导曾称他一声师父。
不论真心还是客套,在这个年代,既然叫了师父就得认下这份关系,否则难免遭人非议。
说这么多,是想表明一个事实:如果易忠海铁了心要针对谁,他的话是很有分量的。
再加上那位很会做人的聋老太太,两人形成不小的威慑力。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四合院:公审秦淮如搞破鞋,游街请大家收藏:(m.2yq.org)四合院:公审秦淮如搞破鞋,游街爱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