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露出森然笑意，扯开衬衫露出满背的机械义体：“汪夫人确实聪明，可惜......” 他按下手腕的按钮，潜艇四周升起电磁牢笼，“你女儿来的正是时候，我们可以一起欣赏博纳德最新的脑机融合实验了。”
莱昂纳多突然大笑，金属面具从他脸上延展成型：“汪小姐，看来我们要先解决这对貌合神离的母子档了。” 他后背的液态金属化作万千触手，撞碎潜艇舷窗，“让他们见识下，真正的科技艺术，可不是用阴谋就能窃取的！”
“妈，为什么？” 我盯着监控屏里舜涓精致妆容下冷漠的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戴着我送的项链和敌人调情，你把我这个女儿当做什么？”
舜涓转动着微型脉冲刀，刀刃反射的冷光掠过她眼底：“婚姻不过是利益契约，你父亲汪展鹏不也有自己的红颜知己吗？他都可以出轨，我为什么不行？绿萍，汪氏需要新的靠山。” 她突然凑近镜头，耳垂上的钻石剧烈晃动，“至于对你好？绿萍，我的好女儿，你十二岁就会用商业机密威胁董事会，比男人还狠的女儿，你怎么可能需要母爱？”
秦砚的机械义体发出刺耳嗡鸣，他扯开嘴角露出机械獠牙：“看看你，为了个疯子艺术家自投罗网。” 他朝潜艇发射电磁锁链，“博纳德的脑机技术能让所有人成为傀儡，而你母亲......”
“闭嘴！” 舜涓突然挥刀斩断锁链，眼神扫过我时却愈发冰冷，“我和博纳德合作，是要让汪氏站在权力顶端。你以为那些年给你最好的教育、最顶尖的资源是为什么？” 她踩碎地上的玻璃，“是要培养出能继承家业的利刃，不是让你带着危险技术玩火！”
莱昂纳多的液态金属触手缠住我的腰将我托起，金属面具下传来冷笑：“汪夫人果然够狠，连亲生女儿都能当棋子。” 他突然将我抛向舜涓，“但你恐怕不知道，你女儿早就把神经珠宝的控制权，刻进了博纳德的核心数据库。”
舜涓的瞳孔猛地收缩，我趁机扣住她手腕：“妈，小时候你教我‘先发制人’，现在该我教教你了。” 我的腕表弹出纳米探针，“秦砚启动的电磁牢笼，刚好是传输神经脉冲的完美导体。”
秦砚疯狂大笑，后背机械义体变形为加农炮：“你们以为能翻盘？博纳德的......”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舜涓的脉冲刀不知何时抵住了他的后颈。
“蠢货。” 舜涓扯下秦砚的控制装置，“我是和博纳德合作，但没说要任人摆布。” 她甩开我的手，眼神里带着熟悉又陌生的疯狂，“绿萍，这世上从来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 这一课，你该好好学了。”
我盯着母亲舜涓指间还在闪烁的控制装置碎片，鼻腔里泛起冷笑：“妈，你说得永恒的利益是什么？博纳德连你这个合作者的脑电波都在监控。”
腕表投射出全息画面，舜涓与秦砚的每一次私密接触都被标注着 “神经特征扫描完成度”，“他们早就用那些暧昧时刻，完成了对你的生物识别建档。”
舜涓的瞳孔剧烈震颤，珍珠白睡袍下的肩膀微微发颤，却仍强撑着扬起下巴：“荒谬！绿萍，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不可能，怎么会......”
“所以您才觉得秦砚的乌鸦刺青只是装饰？” 莱昂纳多的液态金属突然化作无数细小探针，精准刺入舱内各个角落，墙壁瞬间浮现密密麻麻的数据流，“这些纳米窃听器从三个月前就开始记录您的所有生理特征，现在博纳德随时能用您的脑电波复刻出完美傀儡。”
秦砚被制住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机械义体渗出诡异蓝光：“汪夫人，晚了......” 他的眼球表面浮现出博纳德的徽标，“你们以为我真是来谈情说爱的？”
舜涓的脉冲刀终于开始颤抖，却仍梗着脖子反驳：“我有三重加密协议，他们不可能......”
“您所谓的加密协议，早在秦砚第一次亲吻您时，就被纳米机器人改写了。” 我调出她颈间钻石项链的拆解图，每颗宝石内部都藏着微型数据接收器，“这些我送您的礼物，现在正把您的脑波实时传送给博纳德。”
莱昂纳多的金属面具裂开诡异弧度，液态金属凝成锁链缠住舜涓：“有趣，汪夫人自以为在操控全局，却不知道自己才是棋盘上最关键的弃子。” 他突然将她推向舱壁的全息投影，上面正播放着博纳德高层的会议录像 ——“等获取舜涓的神经特征，就启动‘母狮计划’，让她亲手毁掉汪氏。”
舜涓的嘴唇开始发白，却还在强撑：“不可能...... 我明明......”
“您明明什么？” 我逼近她，腕表的纳米探针抵住她太阳穴，“明明太渴望掌控一切，所以才会被几句甜言蜜语蒙蔽？现在，该由我这个‘利刃’，来斩断您亲手编织的愚蠢罗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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