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沛的眼眶突然泛红,抓起咖啡杯一饮而尽:“我以为...... 血浓于水......”
“血浓于水?” 我冷笑一声,调出楚濂威胁紫菱的录音,“听听,他逼你妹妹作伪证时说‘再不配合就把你和那个小明星的视频发出去’。亲情在他眼里,不过是谋财害命的筹码。”
楚沛的手重重砸在桌上,震得文件散落:“汪董事长,您说怎么办?只要能让他受到惩罚,我......”
“不急。” 我俯身捡起文件,抽出其中楚濂与黑客的聊天记录,“他转移的资产,我要全部追回。还有这些买通媒体的证据,足够让他牢底坐穿。” 我突然顿住,目光落在楚沛攥紧的拳头上,“不过,有些事可能需要你出面。”
楚沛立刻挺直脊背:“您尽管吩咐!”
“楚家老宅的保险柜里,应该还有他伪造遗嘱的原件。” 我递给他枚 U 盘,“这是楚濂和境外势力勾结的线索。明天你带着警方去,记住 ——” 我凑近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别再心软。”
楚沛接过 U 盘时,手指微微颤抖:“汪董事长,我......”
“私下里你可以如从前一样还是叫我绿萍姐。” 我打断他,望向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这场雨,也该停了。”
黄昏时分,楚濂造谣的热搜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 “楚氏蛀虫罪证实锤” 的专题报道。我看着法务部发来的逮捕令,突然想起多年前在舞蹈室,楚濂第一次牵起紫菱的手时,曾笑着对我说:“绿萍,我们会是最好的一家人。”
手机震动起来,是私家侦探的消息:“楚濂在看守所试图自残嫁祸,已被控制。” 屏幕蓝光映着我冷笑的嘴角,指尖利落划过删除键,将这条消息碾进数据深渊。
“绿萍姐?” 楚沛不知何时走到门口,怀里还抱着整理好的楚濂犯罪证据。他望着我指间明明灭灭的香烟,目光落在被碾碎的玫瑰花瓣上,喉结滚动了两下,“其实,那是我......”
“我知道。” 我吐出烟圈,看它们在玻璃幕墙上扭曲成楚濂狰狞的脸,“和当年你在舞蹈室偷偷放的一模一样。” 记忆突然翻涌 ——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在储物柜发现支沾着露水的玫瑰,后来才知道是楚沛在晨跑时特意采的。
楚沛的耳朵瞬间红了,却强装镇定:“他在看守所闹这一出,恐怕是想......”
“转移视线,混淆视听。” 我掐灭香烟,高跟鞋碾过最后一片花瓣,“通知法务部,立刻申请提前提审。再让医生出具楚濂精神鉴定报告,他不是想装疯卖傻?就让他彻底‘疯’个够。”
楚沛快步上前,将文件放在桌上:“绿萍姐,需要我亲自去看守所......”
“不用。” 我转身时,发丝扫过他的手背,“楚沛,你现在要做的,是带着这份证据去见检察官。” 指尖点过文件封皮,“楚濂伪造的遗嘱、洗钱记录,还有他和境外势力的往来邮件,一样都不能少。”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楚沛下意识抬手挡住我的方向。这个熟悉的动作让我鼻间泛起酸涩,八年前那个雨夜,他也是这样挡在我和失控的楚濂之间。“绿萍姐小心。” 他的声音混着雨声,“我总觉得,我哥哥他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我望着玻璃幕墙上交叠的倒影,突然轻笑出声:“认输?楚濂这辈子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但这次......” 指甲划过他带来的文件,“他的字典该烧了。”
暴雨冲刷着楚濂租住的破旧公寓,屋内电脑屏幕不断弹出合作方解约通知。紫菱攥着手机,指甲几乎要戳进屏幕:“楚濂哥哥!怎么办呀?我所有代言都被撤了,现在连直播账号都登不上去!” 她踢开脚边堆满泡面盒的垃圾袋,“你不是说能搞定汪绿萍?看看现在,我们连下个月房租都付不起!”
楚濂猛地摔碎酒瓶,玻璃碴溅在墙角发霉的海报上:“怪我?要不是你在记者面前哭成蠢样,让汪绿萍抓住把柄,我们至于这么被动?” 他抓起皱巴巴的报纸,头条赫然是 “楚氏蛀虫妹妹汪紫菱自曝黑幕”,“现在好了,连你那个小明星姘头都发声明和你撇清关系!”
紫菱突然扑过去揪住他衣领:“楚濂,你还有脸说我?那些伪造的证据是谁准备的?在看守所自残的馊主意又是谁想的?” 她脖颈青筋暴起,“我为你背了多少黑锅?现在倒好,所有脏水都泼在我身上!”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劈过,照亮楚濂扭曲的脸。他扯开紫菱的手,踉跄着撞翻生锈的衣架:“当初要不是你勾引我,会有这些破事?你不就图我楚家的钱,现在倒装起无辜来了!” 他突然疯狂大笑,笑声混着雨声格外刺耳,“我们俩真是绝配,一个想当凤凰,一个想当阔少,结果都被汪绿萍碾成渣!”
紫菱跌坐在地,抓起手机疯狂拨打号码:“我要找媒体爆料,把你所有的罪行都抖出去!反正烂命一条,不如拖着你一起下地狱!” 她歇斯底里的喊声被雷声吞没,而楚濂只是靠着墙,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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