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吧台后的小宇都忍不住皱起了眉，悄悄往我这边挪了挪，像是想帮我辩解。我却依旧平静，只是眼神冷了几分，看着卷发女人：“你说我‘灌酒骚扰’，有证据吗？是有视频，还是有聊天记录？姓周的企业家是谁？哪家公司的？你说的‘合作’是哪一年的哪个项目？”
卷发女人被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愣住，眼神躲闪着，支支吾吾地说：“我…… 我就是听别人说的！大家都这么传，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再说了，你整天跟一群男人周旋，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女人想在商场上混，不都得用点‘特殊手段’吗？”
“‘大家都这么传’就是证据？” 我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轻轻晃了晃里面的液体，“那我还听说，有人因为自己业绩不好，被公司降职，就到处造谣同事抢功劳，你觉得这也是真的吗？你连具体的人和事都说不清楚，就凭着几句谣言，给我扣上‘不正当竞争’的帽子，这不是信口开河是什么？”
穿浅粉色连衣裙的女人见同伴落了下风，又插了进来，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就算没有这事，你那公司也不一定是靠你自己撑起来的！说不定是你母亲留下的关系，还有人说你偷偷转移公司资产，给自己买奢侈品，不然你怎么那么有钱，天天穿名牌、开豪车？”
“汪氏每年的财务报表都会在官网公示，你可以去查 —— 去年我个人薪酬是行业平均水平的 1.2 倍，名下的房产和车辆都是我工作后自己买的，没有动用过公司一分钱。” 我调出手机里的财务公示页面，递到她们面前，“至于‘母亲留下的关系’，我接手汪氏时，公司负债率高达 40%，是我用三年时间，重新整合供应链，开拓海外市场，才让公司起死回生。如果只靠‘关系’，汪氏早就破产了，哪能有今天的规模？”
卷发女人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又快速移开视线，嘴硬道：“谁知道你那报表是不是造假的？有钱人想掩盖点什么，还不容易？再说了，你一个女人，就算公司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等你老了，身边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亲情！不像我们，有老公疼，有孩子陪，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你所谓的‘幸福’，就是把自己的价值绑在别人身上？” 我看着她，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我有团队的伙伴并肩作战，有资助的孩子给我写感谢信，有林特助这样的朋友关心我，我的生活充实又有意义，这难道不是幸福？你觉得我老了会孤单，可你连我现在的生活都不了解，就凭自己的臆断下结论，这不是眼界狭隘是什么？”
穿浅粉色连衣裙的女人还想反驳，却被我打断：“你们总说我‘没人要’‘用手段’‘不幸福’，可这些都只是你们的猜测和谣言。你们看不到我为公司付出的努力，看不到我帮助过的人，看不到我对员工的负责，只盯着我的婚姻状况和性别，用最恶意的想法揣测我，说到底，就是因为你们自己过得不够好，所以见不得别人比你们优秀。”
“你们觉得结婚生子就是女人的全部，所以看到我不结婚，就说我‘没人要’；你们自己在事业上没成绩，所以看到我成功，就说我‘靠手段’；你们把老公孩子当成炫耀的资本，所以看到我靠自己活得精彩，就说我‘不幸福’。”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你们的世界太小了，小到只能装下自己的偏见和嫉妒，看不到更广阔的天地。我没时间跟你们争论，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比如，去看那些孩子寄来的感谢信，去跟团队讨论新的研发项目。”
“‘温柔’和‘强势’从来不是对立的，更不是评判女人是否可爱、是否幸福的标准。” 我拿出手机，调出汪氏去年资助贫困女童上学的公益报告，屏幕上跳出一张张孩子们拿着书本的笑脸，“我在谈判桌上跟合作方争取利益时，确实强势 —— 因为我要对公司两千三百多名员工负责，要守住我母亲留下的心血。但我每年拿出公司利润的 5% 资助贫困女童，帮她们从大山里走出来，实现上学梦，难道这不是温柔？我给团队里的妈妈们争取弹性工作制和每月两千块的育儿补贴，帮她们减少后顾之忧，让她们既能照顾孩子，又能做好工作，难道这不是温柔？”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有些慌乱的神情，继续说道：“你说我没被人疼过，可你不知道，我母亲在世时，每天都会给我煮一碗莲子羹，等我加班回家；我团队的员工知道我胃不好，会悄悄在我办公室放胃药。这些温暖，不比‘下班带花’更实在？你们说我‘没人要’，可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拒绝过三次求婚，其中有两位是行业内知名企业的 CEO，一位是大学教授。我不结婚，不是没人要，而是我不想因为婚姻，妥协自己的事业和人生选择 —— 我不想因为要照顾家庭，就放弃拓展海外市场的机会；不想因为要生小孩，就搁置固态电池的研发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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