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掠过芭蕉叶的瞬间,她抬手将长发如瀑布般甩向肩后,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胸脯在薄绸下剧烈震颤,如同枝头熟透的蜜桃,挣破丝绢的束缚,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泳池边缘的香槟杯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冰块碰撞的声音和着她低哑的喘息,仿佛一首暧昧的交响乐。指尖轻轻抚过被水泡得发皱的脚踝,她对着玻璃幕墙微微勾起唇角,倒影里红珊瑚耳坠如跳动的火焰,正轻叩着颈侧——那是整座庭院中唯一闪耀的艳色。
蝉鸣在棕榈树丛中骤然噤声,只剩下池水从她小腿滴落的声响,啪嗒,啪嗒,宛如老式座钟在空荡宅院里孤独地踱步。远处露台飘来威士忌浸透雪茄的气息,她对着虚无的黑暗扬起下颌,喉间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笑,仿佛夜枭的鸣叫。
风卷着紫藤花如蝴蝶般掠过水面,那些被揉碎的星光便在她足尖重新聚拢,照亮了脚踝内侧淡青的血管,蜿蜒如庭院里无人问津的卵石小径。
美艳的熟女随手拿起一旁躺椅上的浴巾,如擦拭稀世珍宝般轻轻擦拭着自己玉体上的水珠,然后利落地穿戴起衣物。不多时,那位浑身赤裸、慵懒的熟妇便如魔法般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位高贵的伯爵夫人。
蒂雅静静地行走在伯爵府邸的走廊上,她舔了舔性感的红唇,媚眼中满是浓浓的嫉妒之情!她最好的闺蜜蒂娜竟然有一个东方贵族作为情人!那个该死的小婊子,她竟然如此吝啬,不愿意与她分享!想当年,自己的情人金花骑士可是非常大方地与她分享了一切呢!不~!我一定要得到那个东方人!
清晨的码头边,一艘美轮美奂、充满东方韵味的大船上,走下来一群远道而来、欲在东方大展宏图的商人和水手。船头,那位气宇轩昂的船长,犹如热情的火焰,盛情款待了身处异国他乡的老乡李寻欢。听闻他要给家中捎些口信,船长刘四风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豪爽地应承下来。
鸥鸟如箭般掠过灰蓝色的海面,咸腥的晨风中,雕着螭龙纹的朱漆船栏仿佛被晨露滋润的娇花,正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刘四风那蒲扇般的手掌,如同铁锤一般,重重地拍在桅杆上,震得铜铃如交响乐般叮当乱响:“李官人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哪怕是天大的事情,咱老刘也能给您扛回京城去!”他腰间缠着的褪色红绸带,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翻飞,宛如一团永远扑不灭的火焰。
李寻欢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越窑青瓷盏,那盏中茶汤恰似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眼底如暗潮般涌动的波纹。身后异国码头的石砌钟楼,发出第八声沉闷的响声,犹如一记重锤,惊得船尾几只灰羽鸥鸟如受惊的兔子般,扑棱棱地扎进对街哥特式尖顶的阴影里。青瓷盏底与黄杨木案轻轻相磕,震落了两片如雪花般的茉莉花瓣。脚下,几个赤膊的水手正哼着小曲,搬运着檀木箱,那晶莹的汗珠,仿佛一颗颗珍珠,坠落在箱面烫金的“茶”字上。
刘四风解下酒囊的手微微一顿。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瞬间捕捉到对方袖口银线绣的流云纹在微微颤动,那是江南绣娘独有的双面三滚针,此刻却沾染着几点可疑的暗褐色,仿佛是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咸湿的海风突然如顽皮的孩子般,猛地卷起舱帘,露出半截乌木刀匣,那匣面上的三道新鲜划痕,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青芒。
刘四风抓起案上的青瓷盏,仰头一饮而尽,然而那温茶入喉,却泛起一股铁锈般的怪味。他咂了咂嘴,满脸狐疑地问道:“官人,您为何不写信呢?莫不是怕……”
李寻欢潇洒地挥着手,打断了刘四风的疑虑,起身望着天边的白云,悠然自得地说道:“我和胡兄皆是那无根的浮萍、漂泊的浪子,生性就喜爱那无拘无束、漂泊不定的生活。写下书信又能如何呢?无非是让亲人们徒增烦恼罢了。倒不如只留下我和胡兄身在欧罗巴,一切都好的口信,如此甚好。”
李寻欢下了楼船,刚走出码头便被一辆精奢豪的马车拦下了。车上窗户半开,露出了一个金发碧眼的艳丽容颜。美妇微微娇喘了两下,那风韵熟艳的俏脸上重新展现出媚态,笑道:“李,上车吧,我来送你。”
李寻欢看了看远方的酒馆,又看了看面前的美妇,果断的上了香车。至于好友胡不归?那就让他等着吧!反正这家伙估计也在玩乐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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