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胖子对于陆雪的鄙视异常敏感,就好像他身上装了一个雷达探测器一样,能够精准地捕捉到任何一丝来自他人的轻视。当他察觉到陆雪的目光时,他的反应简直比被蜜蜂蜇了还要激烈。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田胖子的声音如同打雷一般,震耳欲聋,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他那肥胖的身躯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满脸涨得通红,活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然而,面对田胖子的质问,陆雪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她只是微微抬起头,用一种更加轻蔑的眼神看着田胖子,然后冷哼了一声。这声冷哼虽然很轻,但其中所包含的鄙夷和不屑却如同寒冬里的寒风,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田胖子见状,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陆雪,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然而,陆雪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那轻轻一哼,似乎已经将田胖子彻底地贬低到了尘埃里。
田胖子显然被陆雪的态度激怒了,他那原本就高傲的头颅此刻更是高高扬起,完全不把陆雪放在眼里。他那肥腻腻的大脸上,清晰地写着:“你是一个文盲,而我不屑与文盲答话”。这种不屑与轻蔑交织在一起的表情,让人看了都觉得有些恶心。
而陆雪呢,她依旧一袭青衣,站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她的面色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有那轻轻一哼,透露出她心中对于田胖子的鄙夷。她的青衣在风中轻轻摆动,仿佛也在嘲笑着田胖子的可笑与无知。
此时,擂台上的格子衬衣男和红毛小伙正如同两头凶猛的野兽一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角逐。他们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对方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他们捏一把汗。
然而,这激烈的打斗场面却并没有引起陆雪和田胖子的关注。他们两人之间的对峙,似乎比擂台上的比赛还要紧张刺激。
观众们的呐喊声此起彼伏,淹没了田胖子和陆雪的对话。在这喧嚣的氛围中,唯有那紧张的打斗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比赛的激烈与残酷。
“啊~!?你莫要如此夸张了吧?何谓拳拳到肉之搏斗啊?”田胖子满脸狐疑地看着身旁的“旁白君”,心中暗自嘀咕着,这简直是荒诞不经啊!他终于按捺不住,于是扯开嗓子,声如洪钟地打断了正在口若悬河、激情澎湃地演讲的说书人。
那说书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惊得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他转过头,用一种仿佛看智障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田胖子,心中暗骂道:“这家伙莫非是来砸场子的不成?”
不过,他终究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若不这般说,又当如何说呢!?难道要我说一个肾虚秃瓢的家伙大战一个红毛如血、瘦骨嶙峋的小鬼吗!?如此一来,岂还有人愿听我之说书乎!?我又如何能赚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呢!?”
田胖子一听,顿时怒发冲冠,他只觉得这个说书人简直就是信口胡诌。他气冲冲地指着周围的人群,义正言辞地说:“众人皆在此看着呢,任凭你说得天花乱坠,可终究还是虚妄之谈啊!”
说书人见状,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开怀大笑起来。他反唇相讥道:“你亦会下厨做饭,缘何还要去那饭馆子里呢?你亦会抬腿迈步,缘何还要乘车呢?去那馆子是为了品尝人家大厨之手艺,乘车是为了快捷省力,那么听我说书呢?难道不是为了那开心快乐吗?”
说书人的反问将田胖子堵得哑口无言,见他不再拆台了,说书人则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只见那红发男子一拳轰出天地变色...”说书人的声音宛如穿梭时空的引路人,将听众的思绪带入了一个充满江湖气息的武侠世界。
红发男子如同一道狂野的旋风,他的拳头带着呼啸之声破空而出,那力量之大,仿佛能撕裂天幕,让日月都失去了光芒。然而,面对他的谢顶男子神色不变,双掌轻轻一推,便催动体内功力,化作一堵三丈高的气墙,稳稳地抵御了红发男子的猛攻。
田胖子的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他本想挑刺说书人的情节太过夸张,但此刻却被深深吸引,无法自拔。他瞪大了眼睛,连手中的瓜子都忘了剥。说书人捕捉到了他的表情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继续编织着故事的悬念。
周围的听众们也陷入了故事的氛围之中,有的紧握拳头,仿佛自己就是那位红发男子,准备再次发起冲击;有的则是摇头晃脑,对谢顶男子的深邃功力暗自赞叹。茶馆内的气氛随着说书人的讲述而起伏,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感觉身临其境。
就在这时,说书人突然话锋一转,故作神秘地说道:“他们二人这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的是……”语毕,却故意停顿,让听众们的心悬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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