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病房里聊得热火朝天,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突然,老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原来是他的女儿打来的。老齐在电话里告诉女儿自己想吃刀削面,让她帮忙买一份带过来。
挂断电话后,老齐转头对张三、老马和二哥说:“我女儿说给我买刀削面去了,你们也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自己的事情。”三人一听,连忙起身告辞,急匆匆地跑出了病房。
肥胖的老马像一头笨重的大象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艰难地跑出了医院的后大门。他的步伐踉跄,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好不容易停下来,他站在马路边上,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一步也不想动了。
二哥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同样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胸口像风箱一样起伏着。他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起来比老马还要狼狈。
张三看着这两个家伙,一脸的无奈。他摇摇头,责备地说:“你们两个真是的啊!哪有看望病人的时候,给病人抽烟的啊!?要不是我拦着你们,你们居然还想和躺在病床上的老齐喝几杯酒呢!现在好了,听说人家女儿要回来了,你们跑得比见了屎的野狗都快啊!”
老马听到张三的话,虽然已经累得够呛,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大声反驳道:“老..老..老齐只是腿..腿断了嘛,又..又..又不..又不是,真的生病了嘛,抽烟喝酒很正常啊!”他的声音因为喘息而有些断断续续,但语气却很坚定。
张三被老马的话气得哭笑不得,他瞪了老马一眼,说:“你还有理了?腿断了就不是病人啦?还抽烟喝酒很正常,你咋不上天呢?”
就在这时,二哥突然抬起头,看着马路对面一群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指着那些女生,兴奋地对张三和老马说:“看,那边有奶茶店!我们去喝点奶茶吧,正好口渴了。”
张三和老马顺着二哥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马路对面有一家装修时尚的奶茶店。店里的灯光柔和,音乐轻快,让人感觉格外舒适。
“行啦,说这么多干什么啊!不口干啊!?走,去马路对面喝点奶茶了啦。”二哥说着,已经迫不及待地向马路对面走去。张三和老马对视一眼,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于是纷纷跟了上去。
当二哥和老马穿过马路时,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张三正紧盯着奶茶店不远处的阴暗小巷。他们的目光被那些身材婀娜、青春洋溢的女大学生们所吸引,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与此同时,张三坐在奶茶店里稍作休息。然而,就在他的不远处,那条阴暗的小巷里正发生着一场紧张的对峙。
在小巷中,有三个男人正面对面地站着。其中一个男人身材略微肥胖,他身穿一件布满了小白莲花印记的外套,这种幼稚的装扮与他四十多岁的年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觉得有些滑稽可笑。
站在胖子身旁的男人则头上戴着一条黄色的发带,看起来像是个热爱运动的人。
而被这两人拦住去路的,是一个身穿花体恤的暹罗人,名叫猜名。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大夏官话,疑惑地问道:“到目前为止,我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你们为什么要拦住我呢?”
胖子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瓮声瓮气地回答道:“有人说了,不想让你在龙城四处闲逛。而且啊,你前天竟然离那座山那么近,谁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企图呢?”
猜名还试图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想要辩解一下::“你们大夏官府对于国际友人一向都是优待的嘛,我还.......”然而,一旁的发带男显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见他满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仿佛对猜名的话毫无兴趣。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就阴暗的小巷突然变得如坠深渊一般,所有的光线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瞬间吞噬掉了,连一丝光都没有留下。整个小巷陷入了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然而,这诡异的黑暗并没有持续太久,它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一场短暂的噩梦。刹那之间,黑暗如潮水般退去,小巷里的光线重新恢复,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只是原本站在那里的暹罗人猜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胖子一脸无语地看着发带男,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暴躁啊!?怎么说你也是慈悲为怀的出家人嘛。还有啊,你为什么每次做这样的事情都要带上黄色的发带呢?”
发带男并没有立刻回答胖子的问题,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胖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过了一会儿,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那你呢!?你不也是道门高士吗!?你为什么每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要穿上这件布满了白莲花的外套呢?许你道士穿白莲,就许我和尚着黄巾。”
听到发带男的话,胖子顿时语塞,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再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沉默了一会儿,二人突然心有灵犀的骂了一句:“艹!”然后转身相伴着缓缓地走出了小巷,只留下那空荡荡的小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街角的奶茶店外,巨大音响正播放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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