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开步子,沿着油烟弥漫的街边,向不远处那个灯光昏黄的小卖部走去。心里却忍不住又想起刚才那四坨肉颤动的画面,还有阿蕊伸手倒水时……等等,别想了!他甩甩头,加快了脚步,仿佛想将这瞬间的绮念连同小店的油烟气一起抛在身后。
阿伟揣着刚买的烟和一瓶冰镇饮料回到小店门口时,店里已经恢复了“正常”。老李正系着那条油光发亮的围裙在灶台前猛火颠锅,炒勺碰着铁锅发出“嚓啦嚓啦”的声响,油烟腾起。
阿蕊则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一边利落地剥蒜,一边和阿春低声说着什么,眉眼间全是笑意。两个女人显然都心情极好,时不时笑作一团,成熟丰腴的身体在简陋的小店里显得格外鲜活明媚。
阿伟没进去打招呼,自己找了个靠店门口马路牙子的台阶坐下。拧开饮料瓶盖,“呲”的一声,冰凉的廉价甜水灌入喉咙,冲淡了些许暑气。
他点燃一支烟,在傍晚的微风里看着马路对面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来,耳朵里灌满了老李小炒店里传来的锅碗瓢盆声、爆炒声,以及那两个女人压不住的笑闹声——阿蕊清脆些,阿春的则更带着点撩人的沙哑尾音。
他眯着眼,偶尔余光扫过店内,看到阿春那曲线丰盈、在暖黄灯光下晃动的侧影,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笑声微微起伏。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这份不期而遇的养眼风景,也算是在这油腻小店外等候晚餐时的一点额外福利了。
晚餐(那盘加了足量辣椒的肉片炒饭)下肚,又百无聊赖地在小店多坐了一阵与工友们喝了些酒后,看着老李夫妻和阿春都收了工锁好店门一同离开(方向是厂区另一个家属院),阿伟才磨磨蹭蹭地起身。
时间已近晚上十点,厂区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在夜晚似乎收敛了些,被远处公路上偶尔传来的车流声和夏夜蝉鸣取代。热浪依然蒸腾,阿伟没走白天喧嚣的主干道,选了条离厂区更近、但蜿蜒穿过一片老棚户区和废品堆积点的乡间小路——俗称“抄近路”。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坑洼的土路上,借着远处厂房泄出的微弱光芒和头顶稀疏的星光辨别方向。路两边是长得一人多高的野草和半枯萎的灌木丛,黑黢黢的影子在夜风里摇摆,发出沙沙的响声。
四下无人,只有他自己鞋子踩过泥土和碎石的声响。走了没几分钟,小路拐了个急弯,绕过一片茂密的芦苇丛,前方是一块稍微开阔点的荒地,紧挨着一个不大的野池塘,空气里弥漫着水汽和腐烂植物的腥味。
“唉,这破路……”阿伟心里刚抱怨一句,想着还不如走大路省心,脚步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并非因为路难走,而是因为——前面的那片半人高的蒿草丛里,似乎……有动静?
不是风声,也不是虫鸣。那是一种更压抑的、急促的、带着肉体摩擦草丛和若有似无的粗重喘息声。
阿伟立刻警觉地弓下腰,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肾上腺素微微飙升。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借着荒草和夜色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声音来源。野池塘边上,月光勉强驱散了一小片黑暗。
凑近、拨开面前的几根坚韧的野草秆子——
嗡!
阿伟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一股血瞬间冲上头!刚才那点警觉瞬间被一股更强大、更原始的情绪取代——卧槽?!
只见那荒草丛深处、紧贴着池塘边缘的一块相对平坦的泥地上,赫然滚着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正狼狈趴在另一个上面,身形肥硕,正费劲地耸动着。那张侧脸即使在月光下也模糊一片,但那条被蹬到小腿肚、粘满泥点和野草屑、布料熟悉的灰色条纹西裤——这不是老李的吗?!
再看下面那位——被压着,双手似乎有些抗拒地推搡着老李粗壮的肩膀,嘴里发出那种似嗔似喘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嗯…别……轻点……”),长长的卷发铺洒在草上,一张成熟美艳的脸庞扭向一边,月光刚好映亮她潮红的面颊和半张的、吐着细碎呻吟的朱唇——阿春?!这不是刚刚还和阿蕊一起锁店门的阿春吗?!
这冲击力……比三伏天头顶浇下一盆冰水还来得刺激迅猛!阿伟感觉自己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呼吸都忘了!刚才在店门口偷瞄时心里那点若有若无的绮念,瞬间被这眼前活色生香、颠覆认知的“大瓜”轰击得粉碎!
刚才还一起笑嘻嘻关门的姐妹情深,转头姐姐的老公就把妹妹压在野池塘边……这剧本也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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