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向裂隙：“而且，我总觉得，这裂隙附近，似乎还残留着一些别的气息……”
他再次仔细感应，凭借着混沌道体对能量极其敏锐的感知，以及定星盘对空间的特殊感应，他终于在裂隙边缘那狂暴的能量乱流中，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几乎被归墟死气完全掩盖的、迥异于此界任何已知能量的波动。
那波动带着一种星辰的浩瀚与虚空的缥缈，却又透着一丝……衰败与古老。
“这是……”李清玄眉头紧锁，这气息让他感到一丝熟悉，似乎在哪里感应过，却又想不起来。
韩涧也努力感应，忽然，他体内的暗影血脉微微一动，似乎对这丝微弱波动也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共鸣，比面对海皇意志时更加隐晦，却更加……亲切？
“清玄，”韩涧不确定地道，“这气息……好像……和我血脉深处某些沉睡的东西……有点像？”
李清玄猛然想起韩涧的身世之谜，以及之前关于“虚空遗民”的猜测！
难道，这条被海皇利用的裂隙，最早并非海族开辟，而是与那神秘的“虚空遗民”有关？甚至，那归墟之底的“圣心”和逆源溯魂之阵，也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线索似乎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复杂。
他们暂时按下了立即探索的冲动，但目标已经更加明确——稳住伤势，等待援军，收集信息，然后，沿着这条充满危险的裂隙，去揭开归墟之底、“圣心”之谜，以及韩涧身世背后，那更加惊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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