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他根本没有退路。
看着手上断成半截的桃木剑,徐先生咬了咬牙,心里暗骂一声:“妈蛋!拼了!” 他突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身,趁着林夕扑来的瞬间,一脚狠狠踹在她的小腹上!
“嘭!” 林夕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黑气都消散了几分。
徐先生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几步冲到法坛前,一把抓起捆在桌腿上的一捆红绳这是李师傅早年偶然得到的捆妖索,上面编织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据说能困住妖邪,可他从未真正用过。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徐先生握紧捆妖索,眼神坚定。
他看准林夕从地上爬起来的瞬间,手腕一抖,捆妖索如同长蛇般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正好形成一个圆环,稳稳地套在了林夕的身上!
“收!” 徐先生大喝一声,用力往后一拉,捆妖索瞬间收紧,符文亮起红光,死死锁住了林夕的四肢。
林夕发出一阵更加凄厉的嘶吼,黑气疯狂涌动,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可捆妖索上的红光如同屏障,将黑气牢牢压制。
徐先生不敢怠慢,快步上前,拖着林夕来到道馆中央的柱子前,手脚麻利地将她绑了上去,绳索一圈圈缠绕,直到确认她无法挣脱,才松了口气。
“女儿啊!我的林夕!” 林母扑到柱子前,看着女儿痛苦挣扎、面目狰狞的样子,哭得撕心裂肺,“你醒醒啊,我是妈妈啊!你别吓妈妈好不好!” 林父也红了眼眶,对着徐先生深深一揖:“徐先生,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都愿意!”
徐先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林先生,林太太,不是我不想帮忙。
你们看,林小姐体内的降头术已经彻底爆发,那是最恶毒的降头术,邪祟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身体,现在就算是大罗金仙下凡,恐怕也回天乏术了。”
“什么?” 林父林母如遭雷击,瞬间瘫坐在地,眼神呆滞,“那、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吧?”
徐先生叹了口气,将断剑扔在一旁,语气中满是无奈:“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学艺不精,法力平平,平时也就看看风水、驱驱小煞,林小姐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实在无能为力。” 他顿了顿,想起之前试图救人却惨遭反噬的李师傅,又道:“你们也看见了,李师傅的道行比我高深得多,不也败在了这降头术手下,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听天由命了。”
“听天由命?” 林母喃喃自语,突然崩溃大哭,“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从小就乖巧懂事,怎么就遇上这种事!
你要是走了,我们老两口可怎么活啊!” 林父也忍不住泪流满面,紧紧抱住妻子,两人的哭声在空旷的道馆里回荡,满是绝望与无助。
徐先生看着被绑在柱子上、依旧在疯狂挣扎的林夕,以及哭得肝肠寸断的林父林母,心里五味杂陈。
他握紧了拳头,难道真的只能这样了吗?难道就没有人能解开这恶毒的降头术吗?
“一定有办法!肯定有办法的!” 徐先生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拍打后脑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平日里翻烂的那些道教典籍此刻在脑海中一片混乱,驱邪咒、镇煞符、五行阵法……无数知识点像走马灯似的闪过,却偏偏抓不住一个能用的。
“我这脑子!关键时候掉链子!平常看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急得原地打转,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胸前的道袍。
道馆中央的柱子旁,林夕的挣扎越来越剧烈。
捆妖索上的红光忽明忽暗,符文在黑气的侵蚀下逐渐黯淡,却依旧死死勒着她的四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随时都会崩断。
外层的麻绳已经出现了细密的裂痕,黑色的煞气顺着裂痕往外渗透,与捆妖索的灵力相互撕扯、碰撞,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徐先生看得心惊肉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捆妖索的灵力在快速流逝,照这个速度,最多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唯一的束缚就会彻底失效。
“这到底是什么鬼降头?怎么会这么诡异!” 徐先生咬着牙,眼神死死盯着林夕周身翻滚的黑气。
他行医多年,见过不少邪祟作祟,却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降头术,不仅能操控人的神智,还能爆发出如此强悍的力量,连专门捆妖的法器都快压制不住了。
他转头看向法坛,上面摆满了罗盘、朱砂、桃木剑碎片、各色符纸,还有一个插着三炷香的青铜香炉。
香火已经燃到了尽头,只剩下半截香头冒着袅袅青烟。徐先生心头一横,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得试试!
他快步冲到法坛前,对着供桌上的祖师爷牌位深深一揖,语气急切:“诸位祖师爷,今日情况危急,弟子实属无奈,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话音刚落,他一把抓起那只沉甸甸的青铜香炉,手腕用力一拧,拔掉了上面残留的香头,然后转身冲向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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