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每一次反抗，都只是在为对方的胜利，增添几分微不足道的乐趣。
那是一种足以将最坚强的意志，都彻底碾碎的绝望。
“你……确定吗？”
杨冬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生了锈的齿轮在转动。
他放下了手，死死地盯着林皓然。
“我确定。”
林皓然的回答，斩钉截铁。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
但是他的眼神却异常的坚定。
他能感觉到，月恺璇、柳心怡、杨冬，他们三个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杂着恐惧和绝望的“情绪流”。
他理解。
因为他也曾无数次地被那种无力感所包裹。
但现在不一样了。
“那不是‘慧’留下的数据。”
林皓然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那更像是一段……‘留言’。”
“一段‘影’专门留给我们的‘留言’。”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其他三人的心沉得更快了。
“什么意思？”柳心怡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
“意思就是，‘影’从一开始就知道‘智者’会输。”
林皓然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
“他甚至，可能就是那个在背后推动‘智者’走向疯狂的黑手。”
“‘智者’从头到尾都只是他布下的一颗棋子。”
“一颗用来试探我们，消耗我们，甚至……‘教育’我们的棋子。”
“而这枚芯片，就是他留给我们的‘战利品’。”
“一个充满了嘲讽的，胜利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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