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询问起林老师起来,“秋秋,你们学校有喊过一个叫袁山的人?”
林老师神色骤变,手猛地一抖:“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袁山,我听见哆哆说出这个名字,突然想起了来,当初我们来这个县城的时候见过这个人,他当时好像在等车。
哆哆看到林老师的反应,意识到估计有什么问题,然后让林老师继续说。
林老师压低声音:“袁山……好像是学校请来的风水先生,专门来勘察这栋楼的。我还去接待过他!不过他说这栋楼他顶不住,连钱都没要,就跑路了!”
“跑了?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哆哆追问道。
林老师摇头:“他说,除非他老爸在世,否则没人能镇得住这东西。”
我心头一震,袁山既然连钱都不要,说明这栋楼的凶险远超想象,我接着问“那袁山有没有提过他父亲的名字?”
林老师摇了摇头。
不过我隐约感觉到袁山估计知道一些内情,他仓皇逃离时那眼神里的恐惧,绝非作伪。
时间过得飞快,天边出现了一丝鱼肚白,太阳慢慢的出来了。
我们准备收拾东西下楼了,王胖子则一脸不情愿的问道:“那玩意怕月光,也会怕太阳光?”
我们三人顿时白了他一眼,太阳当然也怕,怨灵属阴,见光则伤,但最关键的是月光,因为阵法借的是月华之力。
王胖子挠了挠头,还是半信半疑。
就这样我们推开了铁门,才发现,铁门上到处都是被利爪抓出的深深痕迹,锈迹斑斑的铁皮上还残留着暗褐色的血迹。
让人不寒而栗,我们颤颤巍巍的顺着楼梯往下走,每层楼的楼梯上都或多或少地刻着抓痕,有些甚至连墙壁上都是。
好在我们平安的下了楼,走出教学楼的那一刻,晨光洒在脸上,却没能驱散心头的寒意。
但是坏事也突然降临,我们被巡查的保安抓个正着,尽管林老师是学校的老师,但是这种带人进去也无法改变我们擅闯宿舍楼的事实。
保安坚持要登记名字并上报校领导,气氛一时僵持。林老师突然冷笑一声,“老娘不干了,这鬼地方,谁愿意干谁干去!”
甩下这句话,林老师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清脆决然。
我和哆哆对视一眼,来不及多想,只能跟着林老师快步离开。
保安懵逼了,没想到自己把一位老师给弄辞职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回到酒店,果然,学校校长打来了电话,语气愤怒又焦急,质问林老师为何擅自带人进入禁楼,还怂恿学生逃走,并要严肃处理。
林老师冷笑一声,将手机调成免提,冷冷回道:“这栋楼里有东西,你们心里都清楚。袁山都不敢接的活,你们竟敢装不知道?”
我靠,这货把我的推测全部说了出来,还直接撕破了学校的遮羞布。
校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语气突变,压低声音说:“林老师,有些事不是你能插手的,就这样,你被开除了,不用办手续了,我待会直接把工资结给你!”
电话挂断,屋里一片死寂。
林老师却毫不在意,点燃一支烟,眼神冷得像冰。
我和胖子一脸尴尬,确实因为我们插手这件事,还导致林老师丢了工作,心中充满愧疚。
林老师吐出一口烟圈,忽然笑了:“你们以为我真是为了带你们探楼才辞职的?十年前,我妹妹就是在这学校里失踪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炸在我们耳边。
十年前,你妹?
我们三人眼睛瞪得滚圆,不敢相信地看着林老师。
“是啊,她叫林晚冬,比我小两岁,那年她才十八岁,大一新生,后来我才来这个学校教书,想要调查事情的真相!”
胖子在一旁扳着手指头算了起来,嘴里还在念念有词,“那这么说的话,你今年三十了哦!”
我靠,这货的脑回路总是这么清奇,都这种时候了还在算年龄!
“是啊,老娘今年三十了,是不是很老了呀!”说完一只手已经揪住胖子的耳朵,力道重得让他龇牙咧嘴。
“疼...疼....疼!”
王胖子连忙求饶,林老师松开手,眼神却黯了黯,“但这些年,学校一直封锁消息,监控说是坏了,警方调查也没结果,直到前半个月这个楼里频繁出现跳楼的女孩子,我才意识到,妹妹的失踪绝非偶然。”
十年前的冤魂,应该不会等到现在才开始索命。
这倒是很奇怪了!
我在思索间,头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根钉子狠狠凿进太阳穴。
我感觉我头痛的频率越来越密集了,眼前一阵发黑,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他们看我头痛的很厉害,连忙扶我坐下,并没有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
我闭着眼,让大脑放松一下,这一切确实太过于诡异,但是始终找不到出口在哪儿。
突然哆哆的手机响了起来,正是上次我让她去找朋友修复照片的那个人打过来的,他说照片修复好了,已经发给哆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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