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就是杀杀杀,真的有意思吗?
虽然上次他这么和江魈说,江魈对他发出互殴邀请,打了他一头的包。
但他也打了江魈一头包,那时他倒真觉得挺开心的 。
但每次看见k,山鬼还是忍不住幻想:要是自己出生在一个普通的人家,而不是从小被组织养大,他会是什么样的?
会去上学吗?
会有很多朋友们?
可以不用担心不知何时会在暗处射出的子弹吗?
可以选择不看到江魈这个东西吗?
他...会是一个和现在不同的人吗?
——————
此时的纪川,已经走出据点,站在街角的阴影里点了根烟。
他吐出一口烟雾,心想:“这群人警惕性太差了,居然没人发现我在门口站了半分钟。”
——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让所有人如临大敌。
他甚至觉得,自己刚才那句提醒还挺善良的。
毕竟,他开始时,可没前辈会好心提点他。
感慨总是伴随着回忆。
纪川盯着自己手上的烟,思绪竟飘回不久前。
那时他还用枪指着那个混蛋。
衣柜镜映出两人身影——他扣到顶的衬衫与商时砚满身的暧昧痕迹形成荒诞对比。纪川突然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连续三个高难度任务加上昨夜...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商时砚突然笑了。不是平日那种刻意讨好的笑,而是餍足后慵懒的弧度:"你睡得怎么样?我数过,你至少有四十分钟没翻身。"指尖试探性地碰了碰纪川的手指,"比上周在码头区安全屋时安稳多了。"
纪川呼吸一滞。上周三他确实在码头区过夜,凌晨三点因噩梦惊醒时...窗外似乎有声响。也因此让他不得不连夜换地方,原来是这个连他睡觉安不安稳都要知道的变态干的好事。
纪川的手指在扳机上收紧。
这个该死的跟踪狂!!
但更该死的是——他确实记不清自己上次无梦酣睡是什么时候了。昨晚被商时砚的手臂环住腰时,他居然像只愚蠢的家猫一样蜷进了对方怀里。
该死。
得想个办法解决。
"一周只见一次。"纪川突然说,声音冷硬得像在谈任务条件。
"只有我指定的时间和地点。”
“不准再跟踪我。”
“其他时间让我看到你..."他举起枪对准商时砚眉心,"就别想再见了。"
这是他能给的最大宽限。
商时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三两步凑上前,差点撞上枪口:"真的吗?我可以——"
"现在,滚。"纪川用枪管戳着他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笑,"趁我还没想起你那些跟踪记录。"
商时砚却突然抓住纪川的手腕,低头在那冰冷的枪管上落下一个吻。他的嘴唇擦过纪川的指尖。纪川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一周后,我会去你下一个任务的安全屋等你。"商时砚已经退到门口,笑得像个偷到糖的孩子,"我知道是哪里。"他在纪川举枪前关上了门。
子弹穿透门板的声音伴随着纪川的怒骂:"我操你这该死的跟踪狂!"
纪川猛地捏碎手里的烟,街上的雨仿佛又下大了。
他打开从据点顺的伞,遁入雨中,无影无踪。
雨会冲掉他待过的痕迹。
时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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