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被这“刻板印象”噎了一下,但仔细一想,竟然觉得很有道理,他猛地坐起来:“……你这刻板印象!不过……这个方案确实比之前那几个腰子、袜子的靠谱多了!”
不得不承认,M的脑子关键时刻还是好使的。
B也露出了然的表情,但依旧冷静地指出风险:“但是,事情不总是会按预期发展的。难保中间不会出岔子。”
A点头:“那就再完善细节,把预案做足。实在不行……”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多问几个有‘演戏’经验的人取取经?比如那个晓明,还是妲明?她不是最擅长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反正也不急着现在实施。兵还没练完呢!”
他指的是那些即将或已经摘除左眼、需要重新适应和配合训练的“攻坚组”,“那才是关键。我们俩也得花时间适应适应。” 他指了指自己的左眼。
B笑着附和:“也是。”
灯光下,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A、B、M三人的左眼都透着一种微妙的、与右眼略有不同的光泽——显然都是新换上的义眼。
在计划敲定的第二天,他们三个就雷厉风行地摘了自己的左眼,定制了相似度极高的义眼。
毕竟计划已经敲定,摘眼珠已成定局。
而适应需要时间,拖延徒生变故。
M也放松下来:“行,那我联系下K,看看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我们挑过去训练的那批人,被他练得还活着吗?” 他想起纪川接到这个安排时的臭脸,莫名想笑。
尘埃落定,A和B同时往沙发里一倒,发出疲惫的叹息。
A拿出战术平板,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辖区事务:“行,你联系吧。对了——”
他头也不抬地对M说,“你辖区我之前顺手帮你安排了下周的几个作战计划,你看看,省得你再找借口溜出医疗中心。”
B凑过去看,眉头紧锁:“果然还是好烦……指挥比做任务还烦,根本下不了班……” 他怀念以前只需要执行命令、杀完就走的简单日子。
A嗤笑一声:“随便搞搞不得了,糊弄糊弄那些傻子。”
M点点头,拿出加密通讯器,拨通了纪川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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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警报声车里回荡,红色的警示灯疯狂闪烁,将纪川冷峻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
几个屏幕上,有代表“攻坚组”训练小队的光点正在一片废弃工厂中艰难移动。
攻坚组都是几个字母挑出来能力不错的人,告知他们目前真实情况后,他们需要也只能接受字母们的提议。
摘了左眼,接受适应训练,在必要时去审判庭冲锋陷阵。
纪川因为提前没了左眼,行动并未受影响,在字母们看来反倒成了有经验的象征。
于是,他们一致把他推出来,负责训练这些人。
纪川在这些人左眼伤口恢复得差不多,都戴上义眼后,先安排了几周的适应训练,如今觉得时机成熟,便决定今天让他们实战练练手。
恰逢几伙红袍势力的残党想偷袭庇护所的人,纪川当即指派自己麾下的小队,连同这个攻坚组一同出动,让他们借此机会试试水。
无人机在空中忠诚的将所能获得的全部数据输入指挥系统,代表“敌人”的红色光点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从四面八方围拢过去。
纪川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手指在冰冷的控制台上快速敲击,调整着进攻路线。他手腕上的深蓝色发圈在红光下显得有些突兀。
就在这时,他放在控制台边缘的加密通讯器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M的名字。
纪川瞥了一眼,又看了看屏幕上实时上传的各字母辖区不断叠加的“阵亡”的数据,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没接,任由通讯器在警报声中执着地震动着。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自动挂断。
几秒后,通讯器再次顽强地震动起来,还是M。
纪川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他猛地抓起通讯器,在刺耳的警报背景音中,接通了电话,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
“忙。”
“没空。”
“别烦。”
“嘟——嘟——嘟——”
干脆利落地掐断。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
纪川把通讯器随手丢一边,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几个屏幕,眼神冰冷,专注,不容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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