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 躺在 A 的床上,被子拉过头顶,像只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鸵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房间里静得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A 怎么还没进来?他记得 A 明明说去洗漱了,可浴室的水声停了很久了。
他有点担心,又怕自己冒冒失失出去会吵到可能已经休息的 B。
犹豫再三,他还是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推着输液架,尽量让轮子不发出声音。
客厅里一片漆黑,浴室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M 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 B 的房间门缝——那里透出一线暖黄的灯光。
哥…说不定找 B 闲聊去了?
他想着,推着架子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
就在他凑近门缝,想看看里面在干什么时——
轰隆!
一道无声的惊雷在他脑子里炸开!瞬间将他劈得外焦里嫩,魂飞魄散!
透过那道狭窄的门缝,他看到 A 和 B 背对着门口,并排坐在床边,身体微微前倾,手臂似乎在身前有规律地……
律动!
更可怕的是,他看到他哥似乎没事人一样,还把手伸到 B 那边动!
两人靠得极近,A 的嘴唇还在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而 B 则微微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一种…像是在忍耐什么,但又在回应什么的复杂表情?!
M 瞬间石化!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连呼吸都忘了。巨大的冲击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看见了什么?!
他哥!!
你!!你们不是好兄弟吗?!
难怪 B 要给哥洗袜子…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那他以后怎么办?以后要叫 B 嫂子吗?!那种事情不要啊——!!!
巨大的羞耻、震惊和一种被世界抛弃的荒谬感让他几乎窒息!
他猛地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头,动作快得没有一丝声响,充分展现了字母级杀手的专业素养。
他像一道没有实体的影子,无声无息地飞速退回了 A 的卧室,一头扎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惊恐未定、写满“我脏了”的眼睛在黑暗中无助地眨着。
他发现了什么!!哥!你!你们……
被子里,M 的大脑如同超负荷运转的计算机,CPU 都快烧了。
主要经历以下阶段:
震惊阶段: 难怪 B 要给哥洗袜子…原来还有这个关系!那他以后怎么办?以后要叫 B 嫂子吗?!那种事情不要啊——!!!
自我安慰阶段(第一次尝试):K 都结婚了呢(对象还是男的!),我这看到哥和好兄弟…这算小场面,没事,稳住!
理性分析阶段(试图推翻):首先,我可能因为最近被奇怪的事情(演戏的离谱台词、K 结婚)冲击太大,导致第一反应想歪了!也许…他们只是在擦枪呢?(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非要凑一起大晚上擦枪还擦那么久?灰很多?也不是没可能…)
理性分析阶段(艰难接受):然后,就算…就算真的是那种事情…说不定只是好兄弟之间…互帮互助?(这个念头让 M 自己都打了个寒颤,感觉更不对劲了!)
自我批判阶段:都怪他们今天晚上排戏说的那些鬼台词!什么“睡梦中爆头”、“腰子”、“洗袜子”…简直污染我的思维!可恶!
M 强迫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让快要爆炸的心脏平复下来。
不行!实践出真知!不能光靠脑补!
作为杀手,信息准确性是第一位的!
他下定决心,再次鼓起勇气,像执行潜入任务一样,又偷偷溜了回去。
这一次,他一定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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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
B 从箱子里拿出一款造型精巧的手枪,正用绒布擦拭。
A 在旁边看着,似乎对 B 的手法很不满,直接伸手过去指指点点:“你这擦得也太草率了吧?这样里面沟槽积的灰怎么办?留在那里当纪念品啊?”
B 皱着眉,护着手里的枪:“这款结构本来就精密,损耗也大,照你那擦法它早散架了!积点灰又不是看不了,不影响使用就行。”
A 一听就急了,上手就要去抢:“没事!真没事!你看我操作,保证给你擦得锃亮还不散架…” 他对自己擦枪的技术显然很有自信。
B 敏捷地躲开,把枪护在怀里:“不行!就这么一款绝版货,真散架了怎么办?你负责啊?” 语气坚决。
A 越是想拿,B 越是往边上躲,整个身体都跟着一起移动。A 不甘心,伸长手臂去勾。
B 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仿佛在说“有本事来拿”。
A 瞬间被这笑容点燃了战斗欲:“给我!这属于共同收藏!我有权维护!” 他猛地扑了上去。
B 毫不示弱:“所以我也有份啊!你能拿到就给你!” 说完,他身体灵活地扭动起来,试图摆脱 A 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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