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他突然大吼,"一起跳!"
我们像断线风筝般坠向雨夜。在背部撞击地面的剧痛中,我恍惚看见三楼窗口飘过一角白色衣袂——那绝不是活人能摆出的姿势。
欧阳菲菲拖着我们躲进假山后的洞穴时,我的运动鞋丢了一只,张一斌的限量版球衣撕成了破布,陈文昌还在发抖的手里居然死死攥着本焦黄的册子。
"《白鹿洞藏珍录》......"欧阳菲菲用手机照亮封面,突然倒抽冷气,"这是嘉靖三十年的禁书!"
雨水顺着石缝滴在我脖子上,像某种冷血动物的舔舐。张一斌突然扳过我的肩膀:"你们家祖上真没人来过这书院?"他的指尖在我锁骨处一点,"那个符号,和你胎记一模一样。"
我低头看去,不知何时衣领扯开了,露出那个生来就有的红色∞标记。雨声中混入了某种不祥的铜铃声,由远及近。
"不止,"陈文昌声音发飘地指着洞穴深处,"你们看那是什么......"
手机冷光下,石壁上刻满密密麻麻的∞符号,每个下面都对应着不同干支年份。最新的一道刻痕还很新鲜:∞ 癸卯。
欧阳菲菲突然开始翻那本禁书,停在其中一页。泛黄的宣纸上,工笔绘着四个奇装异服的人影:短发少年攀在梁上,眼镜少女执灯照壁,微胖男孩抱着书册,还有一个......
"这不可能......"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画中那个攀窗而逃的少年,连右耳缺失的耳垂都与我分毫不差。
洞穴深处传来石块滚动的声响。当我们回头时,借着闪电的刹那光亮,看见一个白衣人站在∞符号中央,手中捧着半截焦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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