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虫依旧在肥马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起初肥马满心烦躁,可渐渐地,他感觉眼前这个家伙虽然话多得像个小喇叭,但从表面上看,心肠似乎并不坏。
于是,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的肥马,主动开口说道:“那个,蝗虫兄弟,我……能不能跟你咨询点事儿啊。”
蝗虫一听,拍了拍胸脯,大大咧咧地说:“嘿,进了这儿,大家都是难兄难弟!你有啥就直接问,别不好意思的。”
肥马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往他们这边瞧,确定没人关注,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是这样的,我本来呢,就是个保安。今天我正好好地上着班呢,然后我们单位其他部门有个女的,突然叫我去帮她修水管……”
接着,肥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从白芮叫他去公寓,到后来莫名其妙被警察抓走,一五一十地都说了一遍。
蝗虫听完,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琢磨着啊,你今天肯定是出不去了。在这儿啊,好多人都在等着判决呢。要是最后查出来没啥事儿,那基本上就能出去。可要是一旦判决你罪名成立,那你可就不是呆在拘留所这么简单了,真得去坐牢了!”
一听蝗虫这话,肥马的心“咯噔”一下,瞬间乱成了一团麻,眼眶一红,差点就要掉下眼泪来。
蝗虫见肥马这副模样,赶忙安慰道:“要是最后没给你判强奸罪,那你还是有救的。不过我就在想啊,你要是跟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和那女的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那背后肯定有人在捣鬼,想要陷害你啊!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这一整天,肥马的思绪都乱得像一团乱麻,被蝗虫这么一提醒,他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样,开始认真琢磨起这个问题来。他心里暗自思忖:“对啊,我跟这个白芮,以前压根连面都没见过,更谈不上有什么仇怨,她凭啥要害我呢?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呢?可我平时也没得罪过啥人啊,难道是光头田他们?不对啊,他们都已经被抓进去了,哪还有能耐找人来陷害我呢?”
肥马紧皱着眉头,绞尽脑汁地想,可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突然,他脑海中像是闪过一道光,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对呀!今天保安队的那些人,来得都莫名其妙地晚。而且哈尔说要去帮她修管道,她却非要指名让我去。难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设的局?故意把所有人都支开了?”
想到这儿,肥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越想越觉得后怕。难道陷害自己的,竟然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虽然自己和大多数同事关系也就一般般,但到底是多大的仇,才非要把自己往坐牢的绝路上逼啊!
与此同时,在别墅区内,哈尔正心不在焉地巡逻着,从肥马被抓走后,他就一直愁眉不展。哈尔这人虽然脑子一根筋,但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心里暗自琢磨:“要是今天去的人是我,会不会也落得这样的下场呢?那女的不让我去,非得让肥马去,结果他就被警察抓走了,怎么想都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哈尔太了解肥马的为人了,他坚信肥马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可他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就在哈尔想得入神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他:“你…你是叫哈尔吧?”
哈尔猛地抬起头,一看竟然是方晴,顿时紧张得结结巴巴地说道:“啊…是,我是哈尔。”
哈尔最不想听到的话,终究还是从方晴嘴里说了出来:“今天肥马答应中午来我家吃饭,我还特意为他下了厨,满心欢喜地等着他。可是一直等到你们保安队午休结束,都没看到他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发消息也不回。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哈尔心里“咯噔”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道:“那…那个,他…好像被警察带……呃,带走执行任务去了!”
方晴一听,满脸疑惑:“什么?他只是一个保安,怎么会被警察带走执行任务呢?你跟我说实话!”
哈尔本来就不擅长撒谎,此刻被方晴这么一逼问,紧张得不停地挠着头,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方晴开口。
就在这时,不远处大万吹着口哨,一副悠闲欢快的样子走了过来。方晴看哈尔像根木头似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忙跑过去,焦急地询问:“你好,你也是肥马的同事对吧?我见过你。”
大万看到是方晴,心里立刻猜到了她的来意,于是马上换上一副正经的表情说道:“是啊,我知道,你是嫂子吧!有什么事儿吗?”
方晴心急如焚:“你见到肥马了吗?我都已经好几个小时联系不上他了,他真的是去出任务了?”
大万假装眼神躲闪,吞吞吐吐地说道:“对,嫂子,他去出任务了!”
方晴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有些生气地说道:“你们就都骗我吧!我现在就去问你们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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