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什刹海笼罩在一层薄雾中,水面平静如镜。
阎埠贵扛着鱼竿,拎着个掉了漆的铁皮桶,沿着湖边的小路慢悠悠地走着。他特意选了个僻静的角落,远离那些晨练的老头老太太。
"这地方不错。"阎埠贵放下渔具,搓了搓手。十月的北京已经有些凉意,他裹紧了那件打了补丁的藏蓝色中山装。
鱼钩入水,阎埠贵坐在小马扎上,眼睛盯着浮标,心思却飘到了家里的炕洞。
那二十根大黄鱼和三千八百块钱的存款,在这个年代简直是笔巨款。原主居然能忍住不花,也真是个奇人。
"同志,这儿鱼多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打断了阎埠贵的思绪。他转头看去,是个约莫六十多岁的老者,穿着整洁的中山装,手里也拿着钓具。
"还行吧,早上刚来,还没开张呢。"阎埠贵笑着回答,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老人气度不凡,手腕上那块上海牌手表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老人点点头,在离阎埠贵不远的地方摆开了架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阎埠贵得知老人姓郑。
突然,就见郑老爷子起身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湖中栽去。
"小心!"阎埠贵大喊一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阎埠贵一个箭步冲上前,一只手扣住岸边石沿,另一只手牢牢抓住了郑老爷子的衣领。
"武林高手"的技能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阎埠贵感觉一股暖流从丹田涌向四肢,手臂仿佛有千斤之力,硬是将比自己还重的老人从湖边拽住,巧劲一用,把郑老爷子推回了岸上。
只是用力过猛,他自己却反向滑了进去,大半边身子浸在了冰冷的湖水中。幸好一只手紧紧扒住了岸沿儿,没完全掉下去。
"您没事吧?"阎埠贵爬上来之后,顾不上自己湿透的衣服,赶紧扶起旁边半趴着的郑老爷子。
这老爷子年纪大了,可别出点事。
"多亏了你啊,同志!"郑老爷子拍着胸口,脸色苍白,"我这把老骨头要是掉进去,怕是不好说。"
"您别这么说,谁见了都会搭把手的。"阎埠贵谦虚道,同时打了个喷嚏。
北方十月的湖水已经有些冰凉,他的身体从胸部以下全湿透了。
郑老爷子执意要送阎埠贵回家,还叫了辆三轮车。一路上,老爷子问清了阎埠贵的姓名和工作单位。
"阎老师,你今天救了我一命,这份恩情我记下了。"下车时,郑老爷子拍了拍阎埠贵的手。
阎埠贵摆摆手,又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心里清楚,这次救人既是巧合,也是机会。郑老爷子看起来不是普通人,或许能成为他的一个贵人。
回到家,三大妈看到丈夫湿漉漉的样子,惊呼一声:"哎哟老阎!你这是掉湖里了?"
(插一句,这会儿还没实行大爷制度,称呼三大妈是为了方便)
阎埠贵简单解释了救人经过,三大妈很是心疼,连忙烧热水给他泡脚,又熬了姜汤给他灌下。
阎埠贵这个年龄说小不小,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可没有现代人长寿。还是要多注意些的,这是家里顶梁柱,可不能出差错。
"你这人,救人也要顾着自己啊!"三大妈一边给他擦脚一边埋怨,眼里却闪着光,"不过做得对,见死不救那还是人吗?"
要不说那时候人都朴实呢。
阎埠贵喝着热乎乎的姜汤,感觉一股暖流从胃里扩散到全身。三大妈虽然抠门,但心地善良,对家人更是没得说。
当天晚上,阎埠贵还是感冒了,有点低烧。老阎这身子骨确实不咋滴啊,经不起风浪,这都没完全落水呢。想想原剧情的介绍,瘦弱。
三大妈着急了,这时候的感冒可没有特效药,连夜请了胡同里的老中医来看。
"受了寒,气血不足,需要好好调养。"老中医把完脉,开了几副中药,"至少休息三天,不能劳累。"
阎埠贵躺在炕上,额头有点烧,心里却异常清醒。这场病来得正是时候,给了他名正言顺的"休养"理由,也暂时避开了夫妻生活的尴尬。
女穿男,想想就,刺激。
第二天一早,郑老爷子竟然亲自登门,还带了不少营养品。
"阎老师,我已经给你们学校写了表扬信。"郑老爷子坐在炕边,拍了拍阎埠贵的手,"像你这样见义勇为的好老师,应该得到表彰。"
阎埠贵假装虚弱地笑笑:"郑老,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既然要利用这次机会,做戏就要做全套。
送走郑老爷子后,三大妈看着桌上的麦乳精、奶粉和两斤上好的五花肉,眼睛都直了:"老阎,这位郑同志是什么来头?这些东西..."
"嘘——"阎埠贵示意她小声,"看样子是个干部,我也知道的不多。"这回院里的人大多都去上班了,他家又住在前院,可别引起邻居眼红来。
三大妈点点头,突然红了眼眶:"你说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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