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还有完没完?"刘海中媳妇的大嗓门刺破院里的寂静,"天天哭穷,你们家东旭一个月的定量比我们家两口子加起来还多!"
"就是!"隔壁孙家的也插嘴道,"农村户口就该回农村去!现在哪个生产队不要劳力?挣工分换粮食,天经地义!"
贾张氏的哭嚎声立刻拔高了八度:"哎哟我的老天爷啊!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东旭他爹走得早,留下我们娘几个..."
阎埠贵摇摇头,拎着水桶往回走。这种戏码最近几乎天天上演,贾张氏仗着易中海的偏袒,在院里撒泼耍横,其他住户早就看不惯了。
刚走到自家门口,他就看见傻柱蹲在二进院台阶上啃窝头,眼睛却直往贾家瞟。
"柱子,看热闹呢?"阎埠贵放下水桶,随口问道。
傻柱撇撇嘴:"贾张氏又开始了,一天不闹腾浑身难受。"他三两口吞下窝头,拍了拍手上的渣子,"阎老师,您说现在这世道,是不是娶个媳妇都难?"
阎埠贵眼睛一亮,顺势坐在傻柱旁边:"怎么,想成家了?"
傻柱挠挠头:"我这不是琢磨着,要是有个媳妇,好歹能多份定量..."
"你啊!"阎埠贵笑着摇摇头,心里一动,"给你介绍城里姑娘,你嫌长得一般?要我说,真想找个模样好的,也不必一直执着于城里的姑娘,你看看那些逃荒来的姑娘里,不少模样周正的。你要是肯放低点要求,媳妇还不好找?"
阎埠贵很想知道,傻柱要是提前结婚了,这院里的牛鬼蛇神们会怎么样?所以他想给傻柱敲敲边鼓,鼓动鼓动。
傻柱一听就皱起眉头:"逃荒的?那可不行!我何雨柱好歹是轧钢厂大厨,怎么能娶个乡下丫头?"
阎埠贵正要再说话,突然听见中院传来一阵骚动。两人赶紧跑过去看,只见一个穿着补丁摞补丁的年轻姑娘晕倒在大门口,脸色惨白,嘴唇干裂。
李嫂子正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这、这可怎么办?她突然就倒下了,我可啥也没干!"
贾张氏旁边瞬间围了一群人,就连正在吵架的人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
只能感叹一句,一生爱看热闹的华夏人啊。
贾张氏一脸嫌恶:"快把她弄走!死在咱们院门口多晦气!"
傻柱本来站在人群外围,但当那姑娘被人扶起来,露出妍丽的侧脸时,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前挪了挪。
阎埠贵敏锐地注意到傻柱的反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姑娘确实好看。他快步上前:"这是饿晕的,快扶到我家去,给碗热水喝。"
姑娘叫田早,二十出头,是从山东逃荒来的。
三大妈端来一碗糖水,田早双手颤抖着接过,小口小口地啜饮,生怕洒了一滴。喝完水,她才怯生生地开口:"谢、谢谢大叔大婶..."
声音轻柔,带着点山东口音,夹杂着一种吴侬软语的味道,听得站在门口的傻柱心头一颤。
阎埠贵瞥了眼傻柱那直勾勾的眼神,心里有了计较:"姑娘,你家人在哪儿?怎么一个人到北京来了?"
田早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家里人...都没熬过去年冬天。村里饿死了一大半人,俺跟着同村的叔伯逃出来..."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哽咽。
三大妈心疼地拍拍她的背:"可怜见的..."
阎埠贵叹了口气:"现在城里也不好过啊。姑娘,你有什么打算?"
田早抬起泪眼:"俺、俺有力气!能干活!洗衣做饭、缝缝补补都行..."她的目光扫过屋里众人,眼泪要掉不掉的,"只要给口饭吃..."
傻柱被这眼神看得心头一热,脱口而出:"我们食堂缺个帮厨的!"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现在粮食紧张,厂里根本不可能招新人。
田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挣扎着就要下跪:"何大哥,您行行好..."
傻柱赶紧上前扶住:"别别别!这事...这事我得跟厂里说说..."他结结巴巴的,耳朵尖都红了。
最后院里的大爷把田早的情况报给了街道办,安排在了统一收容流民的地方。
第二天,阎埠贵特意"偶遇"了下班回来的傻柱。傻柱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着进了院门,"柱子,想啥呢?"阎埠贵笑眯眯地问。
傻柱搓着手,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田早,哎...模样是挺周正...就是...就是...她没定量啊..."
"你傻啊!"阎埠贵觉得有戏,"她现在逃荒来的,户口还没着落呢。等饥荒过去了,你想办法给她弄个城市户口不就行了?"
傻柱眼睛一亮:"阎老师,您是说..."
阎埠贵拍拍他的肩膀:"这姑娘的样貌可是咱院里的头一份了,柱子。"阎埠贵看了两眼就知道,长得这么好看的,还能在逃荒中活下来的,可不是一般人。鬼知道经历了什么。
再想想那天的情形,阎埠贵以他多年做女人的经验,这绝对是有把刷子的高端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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