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淅淅沥沥下了三天,四合院的青砖地面被冲刷得发亮,墙角积了水,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
阎埠贵披着蓑衣从前院穿过,看见易中海撑着伞往后院走,脚步匆匆,神色凝重。
他眯了眯眼,故意放慢脚步,远远地跟在后面。
后院最角落的那间小屋,住着全院年纪最大的聋老太太。
老太太年纪大了,耳背得厉害,但剧情里都说她是装的。搞得阎埠贵也不知道这老太太到底是不是真聋。
不过这老太太牙口是挺好,啥都能吃,啥都爱吃。
一大妈每天照顾老太太的生活起居,老太太把她每月的补助拿出来给一大妈一部分。
也不能让人白照顾。
有来有往才有将来。
易中海站在屋檐下,轻轻叩门:"老太太,是我,中海。"
"哦,是中海啊...进来吧,外头雨大。" 聋老太太倒是很快就回应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聋老太太有些皱纹的脸。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盘腿斜靠在炕上。
她眯着眼看了看,慢悠悠道:“这大雨天的,怎么过来了。”
阎埠贵躲在转角处,看着易中海进屋,门关上,这才悄悄靠近。雨水打在瓦片上的声音正好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他贴着墙根,竖起耳朵。聋老太太说话声音向来时大时小,很随机。
想到这里,阎埠贵觉得他悟了。
屋里,易中海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捧着一杯热茶,眉头紧锁。
"老太太,我这次来,是想请您给拿个主意..."
聋老太太慢条斯理挪了挪腿,换了个姿势,抬起头,"为了贾家那点事?"
易中海一愣:"您...您都知道了?"
"哼。"老太太冷笑一声,"全院谁看不出来?你这些年对贾东旭那孩子,比对自己亲儿子还上心。"
易中海脸色变了变,最终叹了口气:"我是真把他当儿子看...可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聋老太太停下针线,浑浊的眼睛盯着易中海:"中海啊,你今年多大了?"
"虚岁四十六了..."
"四十六了,还看不透?"老太太摇摇头,"你以为对别人好,别人就一定会对你好?"
易中海握紧了茶杯:"可...可我总得有人养老送终啊..."
"你呀!"聋老太太突然提高嗓门,"就是太精明了!把人都当傻子!"
窗外的阎埠贵差点笑出声——这老太太,说话真是一针见血。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易中海才低声道:"那您说...我该怎么办?"
聋老太太拢了拢身上的毯子:"后院刘家的小子,前些日子不是摔断腿了吗?你去看过没有?"
"这..."易中海语塞。
"中院王寡妇家屋顶漏雨,你管过没有?"
易中海额头开始冒汗。
聋老太太冷笑:"连眼前人的难处都看不见,光想着十几年后的事,你不是糊涂是什么?"
易中海张了张嘴,呐呐不语,呆坐在凳子上。
老太太继续道:"做人啊,得先把眼前的路走正了,将来的事…"
雨渐渐小了。阎埠贵听见屋里凳子挪动的声音,赶紧闪身躲到墙角。
易中海失魂落魄地走出来,连伞都忘了撑,任凭细雨打湿了衣裳。
阎埠贵看着他佝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一向精明的"一大爷",此刻竟显得有几分可怜。
等易中海走远,阎埠贵整了整衣服,故意加重脚步走到聋老太太门前,大声道:"老太太,我来看您了!"
说着推开了一条门缝,聋老太太眯着眼打量他:"哦,是阎老师啊...进来吧。"
阎埠贵进屋,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给您带了点槽子糕,软和,好消化。"
聋老太太接过,突然笑了:"刚才在外头听了多久?"
这老太太,说话都这么直接的么?
“不是,您咋知道我在外面不小心听到了?”
"哼!"老太太抬了抬眼皮,"我咋知道,我听到的呗还咋知道!"
阎埠贵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老太太,真是个人精!
阎埠贵坐在聋老太太屋里的小板凳上,手里捧着热茶,心里却有些忐忑。
老太太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盯着他,仿佛能把他那点小心思全看透。
"阎老师啊,"聋老太太慢悠悠地掰了块槽子糕,"你这耳朵,比我的还灵啊?"
阎埠贵干笑两声:"老太太说笑了,我就是路过..."
"路过?"老太太嗤笑一声,"雨这么大,你路过我后院?"
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只好老实承认:"我就是好奇,易中海找您说什么。"
聋老太太侧了侧身看着阎埠贵,阎埠贵立马倾身过去,抽到了老太太跟前。
"你猜他为什么非要贾东旭给他养老?"
阎埠贵一愣:"不是因为没孩子吗?"
"屁!"老太太一拍炕桌,"是因为他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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