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明笑了笑,故意卖关子:“有个好消息,也有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徐一蔓攥紧了衣角,指尖都有些发凉:“先说坏的吧,先苦后甜,心里能好受点。”
“坏消息是,陈副总不知道从哪听说我们要申请省级重点文旅项目,正在暗中阻挠。”
苏景明的声音沉了些,“他找了几个文旅厅的老关系,说我们的项目‘风险过高’‘缺乏实际经验’。
还说我们的‘文旅指数’是‘纸上谈兵’,想让文旅厅驳回我们的申请。”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好消息是,江局长帮我们约到了明天下午见文旅厅的王副厅长。
王副厅长是负责重点项目审批的,只要能说服他,陈副总的阻挠就不算什么。”
徐一蔓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这算什么坏消息?明明是好事啊!江局长也太给力了,关键时刻总能帮我们一把。”
“别急着高兴。”苏景明苦笑了一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徐氏集团总部大楼——
即使是晚上,顶楼的办公室依旧亮着灯,“见面地点定在徐氏集团总部。
陈副总在集团里经营了这么多年,总部里到处都是他的人,我们明天去那里见王副厅长,等于是在对手的主场演戏,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出岔子。”
徐一蔓的笑容也淡了些,她望着远处的大楼,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
“你说得对,陈副总肯定会趁机搞小动作。明天我们得小心点,最好别单独行动。”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夜色渐深,河面上的画舫也少了。
苏景明看了眼时间,对徐一蔓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老陈还在酒店门口等着呢,别让他等太久。”
徐一蔓点点头,两人转身往回走。
青石板路上的灯影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像是在夜色里悄悄牵起了手。
谁都没说话,但心里都清楚,明天的南京,注定不会平静。
翌日上午,南京的天空蒙着一层薄纱似的阴云,风裹着湿意吹在脸上,带着几分春末的微凉。
徐氏集团总部大楼矗立在新街口商圈的核心,玻璃幕墙倒映着周边楼宇的影子,在阴沉的天光下显得格外肃穆。
苏景明和徐一蔓刚走进大厅,鞋底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瞬间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前台的工作人员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走廊里匆匆走过的职员也放慢了脚步。
眼神里藏着好奇与探究,还有几道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像细针一样落在两人身上。
前台小姐穿着黑色职业套装,领口别着银色胸针,脸上挂着标准却疏离的微笑,声音平稳无波。
“徐总,苏总,陈副总已经在三楼第一会议室等候了,特意交代说等二位到了,就直接过去,有重要事项沟通。”
徐一蔓下意识地攥了攥手提包的带子,凑到苏景明耳边,声音压得很低。
“他倒是会摆架子,故意让全楼的人都看着我们‘迟到’,想用这种方式压我们一头。”
苏景明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语气从容:“急什么?他想摆谱,我们就陪他演。反正今天的主角不是他。”
说罢,他对着前台小姐颔首:“麻烦你带路吧,我们也正好想跟陈副总请教集团的运作流程。”
电梯门缓缓合上,镜面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徐一蔓整理着风衣的下摆,小声嘀咕:“真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样,昨天刚派人偷拍,今天又这么‘热情’。”
苏景明没接话,只是盯着电梯里跳动的数字——1、2、3,每跳一下,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交锋倒计时。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三楼的走廊铺着深棕色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显得格外安静。
第一会议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夹杂着翻文件的“哗啦”声。
苏景明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深灰色定制西装的男人——
四十多岁的年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发胶把每根发丝都固定得整整齐齐。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正是陈副总。
“一蔓,好久不见啊。”陈副总快步迎上来,伸手握住徐一蔓的手,力道不大不小,却带着几分刻意的亲近。
“上次见你还是在集团年会上,这才几个月,又出落得更漂亮了。”
他的目光转向苏景明,上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
“这位就是苏景明苏总监吧?徐董在董事会上可是把你夸得天花乱坠。
说你是金融圈难得的奇才,能把‘文旅+金融’玩出花来。今日一见,果然年轻有为。”
苏景明伸出手,指尖与陈副总的掌心相触——
对方的手很凉,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握得却很紧,像是在暗中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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