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米高空的飞行,隔绝了尘世的纷扰。
苏景明关掉了手机,将SIM卡取出,小心地收进了随身钱包的夹层里。
他需要这段完全不受打扰的飞行时间,来彻底清空大脑,也为即将到来的全新挑战做最后的精神准备。
舷窗外是永恒的云海和湛蓝,机舱内只有引擎平稳的轰鸣和偶尔走过的空姐轻柔的脚步声。
他戴上眼罩,试图小憩片刻,但脑海中各种念头依旧纷至沓来,如同窗外流动的云。
就在他飞向迪拜的这段时间里,地面上,因他离去而掀起的波澜,正开始以另一种方式扩散、发酵。
贵阳,徐氏集团贵州分公司顶层,那间极尽奢华的办公室里,徐一蔓正志得意满地品尝着她的“胜利果实”。
她刚刚听取完审计部关于交接工作彻底完成的汇报,心情愉悦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她想象着苏景明此刻的窘迫和绝望,想象着他面对那纸天价违约金合同时的无助,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油然而生。
她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她这个“救世主”出场,去收获那只被逼入绝境的“猎物”了。
她拿起私人手机,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心态,拨通了苏景明的号码。
然而,听筒里传来的,却不是预想中苏景明那可能压抑着愤怒或沮丧的声音。
而是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徐一蔓微微蹙眉,但并未太在意。或许他正在气头上,不想接电话?或者手机没电了?她优雅地晃动着酒杯,决定过半个小时再打。
半个小时过去了,电话那头依旧是关机的提示。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下午,苏景明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徐一蔓开始有些烦躁了。这不符合苏景明的性格,即使再生气,他也不会玩这种幼稚的失联把戏。
一种隐隐的不安感,像细小的虫子,开始在她心头蠕动。
她尝试用办公室的座机拨打,结果依旧。
她甚至让助理用一个新的号码打过去,还是关机。这下,徐一蔓真的有点坐不住了。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铺着昂贵地毯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各种猜测开始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他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还是……他找到了什么应对的办法?
不,不可能!那纸合同是经过顶尖律师团队精心设计的,几乎无懈可击。
一个亿的违约金,足以压垮任何人。
他苏景明在国内,绝对找不到敢接手他这个“烫手山芋”的下家!江珊珊那个小局长?她没那个能量和胆子!
但为什么关机?为什么彻底失联?
焦虑和一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恐慌感,开始取代之前的得意,逐渐占据徐一蔓的心头。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姿态和风度,抓起手机,直接拨通了父亲徐震天的电话。
南京,徐氏集团总部大厦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徐震天刚结束一个重要的董事会,正揉着太阳穴缓解疲劳。
看到女儿来电,他接了起来,语气带着惯常的宠溺:“蔓蔓,怎么了?黔西北那边项目交接还顺利吧?苏景明那小子,是不是已经服软了?”
“爸!”徐一蔓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和一丝慌乱,“苏景明……苏景明他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徐震天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联系不上了!手机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关机!我用各种号码打都打不通!他……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或者……他是不是在搞什么鬼?”徐一蔓语速极快,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徐震天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了解苏景明,那小子不是个会轻易认输或者走极端的人。
这种彻底失联的状况,确实反常。“你别急,蔓蔓。也许他只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或者手机丢了?”
“不可能!静一静需要关机一整天吗?手机丢了不会用其他方式联系……等等!”
徐一蔓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声音陡然拔高,“爸!他会不会……跑了?!”
“跑了?跑哪儿去?”徐震天一愣,“国内哪个公司敢收留他?除非他不想在这个行业混了!”
“如果不是在国内呢?”徐一蔓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想起了露易丝,想起了莎玛公主。
“爸,你忘了那个露易丝和沙特公主了吗?她们之前就对苏景明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如果……如果她们愿意帮他支付违约金,把他弄到国外去呢?”
徐震天沉默了。女儿的这个猜测,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他。
是啊,他怎么忽略了这一点!徐氏集团的合同能约束苏景明在国内的发展,却管不到国外!
如果沙特王室或者那个背景神秘的露易丝介入,那一亿违约金对她们来说,或许真的不算什么!而苏景明的才华,绝对值得这个价码!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徐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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