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苏晓这时拿出票据:“这张1983年的票据是陈桂兰的,上面有你的指纹,你当年偷她票据的事没忘吧?是不是一直记恨她,趁机杀了她?”
听到“偷票据”三个字,刘三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哭着交代了作案经过。原来,当年偷票据被抓后,刘三一直怀恨在心,总想着报复陈桂兰。周老实去世后,他听说陈桂兰孤身一人,就暗中打听她的行踪,得知她在城南附近落脚,三天前傍晚约她到菜场储物间,说有当年的事要跟她了结。
陈桂兰以为他想道歉,没多想就去了。见面后,刘三提起当年被罚款丢面子的事,越说越气,看到墙角的麻绳,一时冲动就拿起麻绳勒住陈桂兰的脖子,直到她没了呼吸。事后,他慌乱逃离现场,忘了清理地上的票据,也没处理沾着草木灰的麻绳,没想到还是被警方查到了。
“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当年她要是不闹到村委会,我也不会被人笑话这么多年,我一时糊涂啊!”刘三捶打着地面,悔恨不已,但为时已晚。
随后,警方在刘三的自行车后座缝隙里,提取到少量蓝布纤维,与死者衣物纤维一致,铁证如山。陈桂兰的身份确认后,林砚联系上她远嫁外地的侄女,侄女赶来处理后事,得知凶手被抓,哭着向林砚等人道谢。
案件侦破时,已是深夜。林砚站在警局门口,秋风微凉,想起那张泛黄的票据,没想到多年前的一点恩怨,竟酿成如今的悲剧。他叹了口气,转身走进警局,刚坐下,传呼机又响了,屏幕显示“城西废品站发现可疑尸骨,速往”。
林砚收起传呼机,叫醒苏晓和赵伟:“走,又有案子了。”警车引擎声划破夜空,朝着城西方向驶去,正义的守护,从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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