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蝎帮的溃败,如同在浑浊的“遗忘坟场”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规则解析堂”和“元夫子”的名声,不再仅限于底层拾荒佬和小团伙的窃窃私语,而是真正成了一种令人忌惮的、不可轻易触碰的象征。
前来“求学”或“拜访”的人明显少了,更多的是敬畏的远观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张元乐得清静,正好将更多精力投入到两件事上:深入研究那本辣条换来的笔记本,以及教导零这个天赋异禀的徒弟。
他将那片被改造得如同迷宫的区域正式命名为“元始洞府”(王五觉得这名字霸气,零觉得好听,张元自己觉得有点中二但勉强接受),并划分了不同的功能区:教学区、实验区、生活区(主要是王五和零搭的几个简陋窝棚),以及最核心的、只有他和零能进入的“静修室”——其实就是之前他发现笔记本的那个废弃控制台角落,这里的规则相对独立,干扰较少。
“零,今天我们来点进阶内容。”张元盘坐在静修室里,面前摊开着笔记本,零则乖巧地坐在对面,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师父,是学怎么把人变成橡皮鸭子吗?”零好奇地问,她对张元之前戏耍刀疤脸的那一招印象极其深刻。
张元嘴角抽了抽:“……那是应用技巧,属于‘术’的范畴。今天我们先讲‘道’。”他指着笔记本上那段关于“悖论非毒,乃薪柴”的论述。
“你看,撰写这本书的前辈认为,我们体内的这种力量,本质是一种非常高阶的、未被‘格式化’的规则能量。它之所以会侵蚀我们的意识,是因为我们的‘容器’——也就是我们的大脑和灵魂——太脆弱,太‘规整’,无法承受这种纯粹的‘混乱’。”
零歪着头想了想:“就像……水杯装不下大海?”
“比喻得不错!”张元赞许地点点头,“所以,传统的思路是加固‘水杯’,也就是稳固‘锚点’。但这位前辈认为,这条路走不通,或者说走不远。真正的方法是,让‘水杯’本身变得像海绵一样,有弹性,有空隙,能吸收和容纳这些‘海水’,甚至……让‘海水’成为‘水杯’的一部分。”
他尝试用更浅显的方式解释笔记本里那些作死的“意识体操”:“比如,他让我们同时去想一个‘圆的方’。这不是为了真的想出个什么东西,而是为了锻炼我们的大脑,让它习惯同时容纳两种互相矛盾的概念,打破非此即彼的思维定式。”
零听得似懂非懂,但她很认真地尝试起来。她皱着小眉头,努力在脑海里构建一个既是圆形又是方形的东西,结果没一会儿就小脸发白,额角见汗,感觉脑子像要打结了一样。
“师父……好难……头好晕……”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张元。
张元赶紧让她停下,递过去一小块能宁神静气的“静心玉”碎片让她握着。“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他嘴上说着师父该说的话,心里却在嘀咕,这玩意儿果然不是人练的,自己当初尝试的时候也差点当场去世。
教导零的同时,张元自己的“科研”也没落下。他不再满足于仅仅设置陷阱和进行小范围的环境改造,开始尝试笔记本里记载的一些更复杂、也更危险的应用。
项目一:规则萃取与提纯。
坟场里充斥着各种混乱、惰性、甚至带有诅咒的灵异能量残渣(灵渣)。张元尝试用悖论能量作为“溶剂”和“催化剂”,去分解、提纯这些灵渣,试图提取出更精纯、更稳定的规则能量,用以补充自身消耗,或者作为其他应用的“燃料”。
过程极其不稳定。好几次,他差点引发小范围的规则爆炸,或者制造出了一些性质更加诡异、连他自己都不敢碰的“规则衍生物”。不过,在失败了N次后,他总算勉强掌握了一点技巧,能够从特定类型的灵渣中,提取出少量相对温和、能被自身缓慢吸收的灰白色能量流,他称之为“规则素”。虽然效率低得令人发指,但至少证明这条路是可行的。
项目二:悖论造物。
基于“概念提取与具现”的能力,张元开始尝试制造更复杂、更具功能性的物品,而不仅仅是辣条。
他首先尝试的是“照明术”。他提取“光”与“稳定”的概念,结合一丝微弱的悖论能量,在指尖凝聚出一个持续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小光球。光球很稳定,亮度可控,而且消耗远比持续扭曲环境规则要小得多。他把这个法术命名为“元始照明术”,并教给了零和王五,解决了洞府内部的照明问题(王五感动得热泪盈眶,终于不用摸黑了)。
接着,他尝试制造武器。他用一块相对坚固的金属废料作为基座,试图将“锋锐”、“破甲”、“能量传导”等概念烙印进去。结果……第一次尝试,金属废料直接碎成了粉末。第二次,变成了一滩液态金属,然后凝固成一个无法形容的、仿佛在不断细微蠕动的怪异形状。第三次,总算成了形——一把看起来灰扑扑、毫不起眼的短匕,但当张元将一丝悖论能量注入时,匕首刃锋处瞬间闪过一抹扭曲的、仿佛能切割光线的灰黑色毫芒。他随手用匕首划过旁边一块废弃的金属板,如同切豆腐一般,毫无阻滞,切口光滑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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