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大门在池小橙身后轰然关闭,斩断了她与外界最后的联系。
冰冷的石廊仿佛没有尽头,只回荡着她凌乱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喘息。
空气中弥漫着尘埃与魔法的气息,还有一种她再熟悉不过的、独属于哈尔的淡淡柠檬草香——这味道曾让她安心,此刻却令她毛骨悚然。
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通往外界的门栓,甚至没能真正推开那扇沉重的橡木门,哈尔就出现了。
没有怒吼,没有质问,他只是站在廊柱的阴影里,金色瞳孔在昏暗中泛着冷光,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然后,他笑了。那笑容比任何愤怒都让她恐惧。
“看来,‘自由’的课程,你需要重修了,我亲爱的。”哈尔的声音轻柔得像夜风,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寒意。
他没有动,甚至没有抬手,池小橙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攫住了她,强硬却不失“优雅”地将她拖离那扇她拼尽全力才接近的门,一路推向城堡深处一个她从未涉足过的区域。
她的挣扎如同撞上一堵透明的墙,魔力被绝对压制,连呼喊都卡在喉咙里。
绝望像是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她的心脏。她又一次失败了。
哈尔的脚步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如同一个耐心的牧人引领走失的羊羔。
最终,他们停在一扇巨大的、镶嵌着复杂银色纹路的黑曜石门前。
门无声地滑开,露出里面的景象。
那是一间镜屋。
无数的镜子从地板延伸到天花板,角度各异,构成一个无限延伸的迷宫。
烛台自主亮起,冰冷的火焰跳动,将千万个她和哈尔的身影投入镜中,光怪陆离,令人晕眩。
房间中央,唯一没有镜面的地方,摆放着一张铺着深紫色天鹅绒的高背椅。
“欢迎来到你的新包厢,小橙。”哈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残酷的愉悦,“今晚的演出,专为你一人筹备。”
那股力量将她按进那张高背椅。
柔软的天鹅绒此刻却像针毡,让她瞬间想要弹起,但无形的束缚立刻捆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她成了这镜屋剧场里唯一的、被强制观看的观众。
哈尔站在房间中央,打了个响指。
所有的镜面如同水面般荡漾起来,波纹中心,一个身影缓缓浮现、凝聚——那是另一个“池小橙”。
一模一样的及肩黑发,一模一样的苍白脸庞,甚至连身上那件因逃跑而略显凌乱的裙装都别无二致。
但那个“池小橙”眼神温顺,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痴迷的微笑,姿态柔美地走向哈尔。
真身池小橙的呼吸骤然停滞,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镜中的“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平哈尔衣襟上一处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动作亲昵自然。
哈尔垂眸看着她,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一种主人审视所有物品般的占有欲。
“瞧,”哈尔没有回头看真身,目光依旧锁着镜中的分身,语气如同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她多完美。永远知道该在哪里,该做什么。永远不会想着……离开。”
真身池小橙在椅子上剧烈地挣扎起来,束缚她的力量却纹丝不动。
她想嘶吼,想闭上眼,但眼皮却被强行撑开,迫使她观看这令人作呕的表演。
“不……”破碎的音节终于从她齿缝挤出,带着哭腔,“停下……哈尔……求你了……”
哈尔仿佛没有听见。
他微微倾身,对着那个分身低语了几句。
分身“池小橙”立刻仰起脸,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彩,踮起脚尖,双臂柔若无骨地缠上他的脖颈,将红唇凑了上去。
真身感到一阵剧烈的反胃。
镜中的哈尔没有拒绝,反而配合地低下头。
然而,就在双唇即将触碰的刹那,那个分身的眼神倏地一变,温顺痴迷瞬间被一种野性的、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取代!她猛地张口,狠狠咬住了哈尔的下唇!
哈尔闷哼一声,微微蹙眉,却没有立刻推开她。一丝鲜红的血珠从他唇上沁出,沿着分身的牙齿缓缓滑落。
几乎是同时——
“呃!”椅子上的真身池小橙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她的下唇内侧传来一模一样的尖锐刺痛,腥甜的铁锈味瞬间在她口中弥漫开来。
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过,指尖无法触碰,但那清晰的痛感和温热血丝的触感告诉她——她的嘴唇也破了,就在同样的位置。
镜中的分身松开了口,舌尖诱惑地舔去唇边那抹属于哈尔的血色,脸上洋溢着一种病态的、满足的潮红。她看着哈尔,眼神疯狂又迷恋,仿佛刚刚完成了一次神圣的献祭与标记。
哈尔用拇指抹去自己唇上的血痕,看着指尖的鲜红,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空旷诡异的镜屋里回荡,令人头皮发麻。
他终于缓缓转过身,金色的瞳孔越过空间,精准地捕捉住椅子上脸色惨白、嘴角同样渗出一丝血线的真身池小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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