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秋意漫进江城师范的林荫道时,苏晓晓正抱着一摞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教材,在图书馆的楼梯间差点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怀里的《古代文学史》哗啦啦散了一地,她惊呼一声,抬头就撞进一双温和的眼眸里——是中文系的学长顾言。
“小心点。”顾言的声音像秋日的暖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润。他弯腰帮她捡书,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背,带着微凉的触感。苏晓晓的脸颊瞬间红透,连忙道谢:“谢谢学长,我太着急了,没看路。”
顾言笑着把整理好的书递给她:“要去阅览室?”
“嗯!”苏晓晓用力点头,“下周要考古代文学,想找些资料突击一下。”她早就听说过顾言,他是中文系的学霸,不仅成绩稳居年级第一,还发表过好几篇学术论文,是很多学弟学妹眼里的榜样。她上次在学术讲座上见过他一次,没想到会在这里偶遇。
两人并肩往阅览室走,苏晓晓紧张得手心冒汗,一路都在偷偷打量身边的顾言。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认真走路的样子格外沉稳。
“你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新生吧?”顾言率先打破沉默。
“是啊学长,我叫苏晓晓。”苏晓晓连忙回应,生怕自己说错话。
“我知道你,”顾言笑着说,“上次新生辩论赛,你作为一辩表现得很出色。”
苏晓晓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脸颊更红了:“学长过奖了,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学习。”
到了阅览室门口,顾言停下脚步:“我要去查些论文资料,你要是有不懂的问题,可以随时找我。”他递给苏晓晓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的联系方式,“我每天下午都会在这里。”
“谢谢学长!”苏晓晓接过纸条,小心翼翼地放进课本里,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接下来的几天,苏晓晓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阅览室。她抱着书本认真复习,遇到不懂的问题,就鼓起勇气去找顾言请教。顾言总是很耐心,不管多忙,都会放下手里的事情,仔细给她讲解。他的讲解条理清晰,通俗易懂,很多她琢磨了很久的难题,经他一点拨就豁然开朗。
苏晓晓渐渐发现,顾言不仅学习好,还特别细心。他知道她喜欢喝甜豆浆,偶尔会给她带一杯;他知道她记不住古代文学的知识点,会帮她整理重点笔记;他知道她背书容易犯困,会提醒她适当休息,还会给她分享自己的背书技巧。
随着接触越来越多,苏晓晓对顾言的好感也越来越深。她喜欢他认真学习的样子,喜欢他温柔耐心的态度,喜欢他偶尔露出的浅浅笑容。但她不敢表白,她觉得自己和顾言之间差距太大,他是优秀的学长,而自己只是一个刚入学的新生。
顾言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可爱的小学妹。他喜欢她的认真执着,喜欢她请教问题时眼里闪烁的光芒,喜欢她偶尔犯迷糊的样子。每次给她讲题,看到她恍然大悟的笑容,他心里就会泛起一阵暖意。他也想过表白,但怕影响她的学习,只能把这份心意藏在心里,默默陪伴在她身边。
古代文学考试结束后,苏晓晓考了年级第三的好成绩。她第一时间就跑到阅览室,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顾言。看到顾言正在看书,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声说:“学长,我考了第三!”
顾言抬起头,眼里满是惊喜:“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可以的。”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递给她,“给你的奖励,里面是我整理的古代文学拓展知识点,对你以后学习有帮助。”
苏晓晓接过笔记本,心里暖暖的:“谢谢你学长,没有你,我肯定考不了这么好。”
“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顾言笑着说,“为了庆祝你取得好成绩,我请你去学校门口的奶茶店喝奶茶吧?”
“好呀!”苏晓晓开心地答应了。
奶茶店里,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苏晓晓捧着温热的奶茶,小口喝着,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跟顾言表白。顾言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晓晓,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苏晓晓愣了一下,抬起头,正好对上顾言温柔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学长,我喜欢你。从第一次在讲座上见到你,到后来你帮我复习,我觉得你特别优秀,特别温柔。我知道我可能配不上你,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意。”
说完,她紧张地低下头,不敢看顾言的眼睛。奶茶店的音乐轻轻流淌,空气里弥漫着甜甜的味道,却让她觉得格外煎熬。
过了很久,顾言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晓晓,其实我也喜欢你。”
苏晓晓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惊讶:“真的吗?”
顾言点点头,认真地说:“从辩论赛上看到你,我就注意到你了。你认真、执着、有灵气,每次给你讲题,我都很开心。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怕影响你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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