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不是酒驾,”交警小姐目露失望,嘴上却客气提醒:“您可以走了,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下,有的时候宿醉也会被检测出来,那样就麻烦了。”
刚把呕吐物糊在拉莱耶胳膊上的萨勒琼斯脸上全是菜色,半句话都不想多说,他也很想赶紧离开这丢人的地方,但是……
“呜噜噜噜噜yue……”拉莱耶在路边扶着树吐酸水,被萨勒琼斯的呕吐物沾染的外套被嫌弃地扔在脚下:“他竟然吐我身上#&*¥……”
毛利兰眼尖地发现他吐的东西颜色不对:“拉莱耶先生,你在吐血吗?你难道是吐血了吗!”
拉莱耶百忙之中抽空回答:“yue,其实是隔夜饭的说……”
“这个时候就不要卖不合适的萌了!”柯南的吐槽之魂再也忍不住了:“而且小兰姐姐没有看错,你真的在吐血!吐血啊!就算病例特殊但去一趟医院不会死的!”
拉莱耶头都没抬地向柯南竖起大拇指:“C'est la vie.”(法语)
毛利兰愣了一下:“柯南,你有听清拉莱耶先生在说什么吗?”
“他说‘这就是生活’。”无法坐视不管的妃英理在短短五分钟内第六十四次为自己几分钟前答应上这辆车的决定感到后悔,她不知道拉莱耶到底是哪里来的活宝,小兰最不懂事的那会儿带起来都比他省心。
“等他吐完了,我们先去洗车。”真正成熟的大人妃英理做出安排:“然后回我的事务所,我有备用的衣服。”
以车里这几个人眼下的状态,妃英理最理想的地方是高速公路和加油站附近的全自动洗车店,但根据就近原则,他们还是带着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拉莱耶走进了一家人工精洗店。
现在临近午饭时间,人工精洗店没有其他客人,连店员也寥寥无几,空荡荡的店面里,只有一个金发黑皮的池面勤勤恳恳地拖地。
柯南狐疑地看了眼萨勒,怀疑安室透是闻着FBI的味儿来的:“安室先生,你今天不在咖啡厅上班吗?”
“呀,太巧了,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柯南。”安室透礼貌地和下车的妃英理毛利兰打了声招呼,目光又移到车后座半死不活的拉莱耶和正把他从车里扛出来萨勒琼斯身上:“这两位是……”
“萨勒琼斯,来日本旅游。”脱到只剩小背心的萨勒琼斯不想在此时暴露自己的工作身份,但他耳朵里一看就造价不菲的同声传译器让安室透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
安室透压下对FBI的不喜,关切地走到拉莱耶身边,帮萨勒把拉莱耶挪到了店里的沙发上:“这位……是晕车了吗?”
他当然是知道拉莱耶这个人的,北野武田一的事情发生后,安室透把剧团前后的事都调查了一遍,虽然涉及美国交易方的部分他没有具体的消息渠道,也完全不想在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找赤井秀一对答案,但还是和FBI殊途同归地查清真相的希望锁定到了拉莱耶身上。
和那种履历太正常所以细思之后更让人觉得不对劲的人不同,拉莱耶的人生轨迹存在着曲折和模糊,但完全是正常人的程度,毕竟西方的“民主”和“人权”体现在大街上主打一个监控失格,如果不特意监控,所有人的行动轨迹都是模糊的,要是真的完全清晰才见鬼。所以说到底,拉莱耶身上最可能出现问题的就是生父母不详这点——这个就更没办法了,美国国家情报局都无法把每一个边境走线的人一一记录统计,更别提政府效率越来越垃圾的欧洲。当然,身为日本秘密行动部门的降谷零也没权限调取海外记录就是了。
除了上述这些,安室透还初步排除了拉莱耶是组织成员的可能。拉莱耶从到美国上学至今,除了最开始因为落魄不得不在布朗克斯的混乱街区与人合租外,之后就广泛游走于富家子弟之间,凭借美貌和一定的时间管理吃百家饭且保持不翻车,以这样的行动路径,除非他会瞬移,否则换打工皇帝安室透也没有时间参加秘密活动。
“咦,这个温度是不是有点低?难道是失温症患者吗?”安室透非常自然地借着测温在拉莱耶脸上捏了一遍,确认不是易容才松开手。一回头,除了毛利兰眼神依旧清澈,妃英理和柯南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安室透若无其事地把手背到身后:“有个朋友临时有事回家,我帮他替几天班。倒是妃律师,你们怎么会到这里?这儿离师父和您的事务所都不近吧?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麻烦不是就在这儿吗?”妃英理只想叹气,她觉得到这里应该可以和小兰一起打车回去了,正好可以把柯南扔给安室透。无奈她的责任心不允许她这样做:“抱歉我现在没有心情解释这些……啊,真是乱七八糟的一天。”
安室透情商很高地给所有人倒了水:“好的,那就先坐一会儿吧,我去洗车。”
“安室大哥哥,我也来帮你!”收到安室透的眼神示意,柯南夹着嗓子就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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