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办案讲究证据。”沈芝兰转而道:“我需要此次跳楼事件的所有材料,给我一天时间,我想认真研究一下。”
“好。”马凉应了声,吩咐李熊:“沈警官需要什么,全部备齐。”
李熊附和:“好的马局。”
“那其他人呢?”马凉盯着沈芝兰,“需要的你都直接指派任务。”
沈芝兰道:“你们自由活动,有需要我会找你们帮忙的。”
“行,书记还有什么指示?”马凉询问曾一伟,后者摆摆手,马凉宣布散会。
沈芝兰和曾一伟和马凉交流了会儿下楼来,耳边落进对话。
“沽名钓誉,装腔作势,纸上谈兵!什么荣誉都是假的,不过是她师父给她镶的金边!有多少含金量只有她自己知道。”
“韩局,我看她很有实力。”
“实力?”
那道声音很熟悉,沈芝兰听出了是刚才那位老韩的声音。
“你说出来自己相信吗?干我们这一行的,有多少女人,有多少男人?不用我多说,一个小姑娘,还学什么犯罪心理,玄之又玄的东西,说出来只有她自己相信。老子干这行她还没出生!我只信经验,老子干这么多年,哪个案子不是自己凭实力干出来的?”
“是,韩局你确实很有实力。”
“可惜啊,再怎么干,这么大个年纪,半截身子入土了,不过高人家一级警衔,算白活了这么些年。这一朵菊花真看着闹心。”
“韩局何必妄自菲薄,您也是刑侦口的佼佼者了。”
“哈哈谈不上!”韩松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黝黑的面孔笼在阳光里,连眼底的愤懑都照得一清二楚。
“看着吧,这位所谓的大专家,我倒不信,她能把一个自杀案办成他杀案!她办出来我跟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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